城堞上,问他:“你和苏姐姐,会不会在一起?” 左卿也靠着城堞,思忖了许久后,才对他道:“有些事我没办法改变,阿衍的心思我更不可能左右,只能任由它继续下去,不管它往何种结局发展,我都接受。” 言真皱起眉头,疑惑不解:“文邹邹的,我听不懂,你就说,你会不会和苏姐姐在一起,如果不能,还请你趁早放手,我好给她找下家!” “看来你虽然没去见她,对她的事倒是了如指掌!” 言真耸耸肩膀,理所当然:“她可是我姐,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我也得知道她的消息,所以你到底能不能和她在一起?” “或许……可以吧。”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什么叫或许?” 左卿沉默许久,慢慢地说:“我想和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仅此而已。” 言真嘻嘻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这不就得了,我认你这个姐夫!” 可是,真的能走到最后吗?左卿没有把握,一丝一毫都没有。 临军营地,瞭望塔。 墨斐抓住栏杆的手指已经发白,看着远在一里之外,城墙上的左卿和言真,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恨,自己之所以会走到今日地步,全拜他所赐! 临帝路过瞭望塔,抬头看到墨斐咬牙切齿的模样,便屏退左右,独自一人登上了塔。 “墨爱卿这位义子孤也听说过,可惜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临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替他打抱不平。 墨斐急忙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临帝托住他的胳膊,将他扶起,“等我军休整完毕,便要进攻若水,三日内,孤定要容帝退位!墨爱卿只需再等上三日,孤一定把左卿带到你面前,向你磕头认错!” “陛下恩典,臣感激涕零!” 临帝却从他的话中没听出高兴,便问道:“墨爱卿不会还不舍得吧?” 墨斐转头再次看向若水城楼,几年的相伴,他不是不记得,可是左卿设局断他左膀右臂,他也记忆犹新,他只是恨,恨自己看错了人! “父子情深皆作假,既如此,微臣又不忍心什么呢?臣不需要左卿向我赔罪,臣要的,是左卿的命!” 临帝满意的点头,这才是他欣赏的墨斐,才对临国有用。 临军休整了两日,却并非纹丝不动,临帝派遣了一支精兵,乘夜摸到了若水城下,找到了防守最薄弱的缺口,杀了城楼上的哨兵,伪装成容军后,堂而皇之的进了城。却发现城中商铺住宅全部没了人,街巷也是空空荡荡,一片狼藉,除了定时换班经过的禁卫军外,这座城仿佛一夜之间搬空了。临帝没有在百姓失踪的问题上纠结太久,又派出一支队伍,在伪装成容军的哨兵的掩护下,连夜填平了护城河。 天一亮,战鼓便响彻了整个天际。临军统帅跨上战马,首当其冲,高举起长枪,怒吼一声,身后万箭齐发,黑压压一片,如乌云一般淹没了对面城楼。不给容军喘息的机会,临军先锋四人一队,一字分开四队,扛着云梯首先一拥而上,紧随其后的士兵迅速踩着云梯飞窜而上,城上容军反应不及,被如雨点般的长矛刺中,摔下了高耸的城墙。一波又一波攻击,打得容军措手不及,直到第三波进攻的档口,才烫热了铁锅。一锅滚烫的汤水顺着城墙倾倒而下,却只是暂缓了进攻,转眼又有临军压上,不仅如此,城门处已经围堵了临军,正扛着包着铁的巨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城内,言真持剑立在城门处,身后巡防军严阵以待,禁卫军也已经埋伏在各处。 如天雷一般响的撞击一次又一次传来,仿佛是撞在每一个士兵心口,整个人都随之震动,而城门在猛烈撞击下,明显有了松动的迹象。陈松蚺死死盯着城门,手心里都是汗,时不时看一眼言真,等他的发号施令。 终于,言真拔出了长剑,指向城门,嘶吼一声:“开城门,应战!” 城门打开,临军一拥而进,瞬间将城门处的守卫踩在脚下,如恶鬼一般杀将过来。言真张开手臂,将身后巡防军推后。 再多点,再多点!言真心里默念,他不断后退,让更多临军进城,待人数足够多,立即放出号令,关上城门。 城门一关,断去了敌军后援,隐藏在暗处的禁卫军瞬间现身,配合着巡防军,将敌军围堵在夹城。受困的临军才反应过来中了埋伏,眼下后退无路,只能硬着头皮打,然而双方数量形成悬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临军便尸横遍野。 言真再次如法炮制,开启城门,引入敌军围杀,但是如此方法事不过三,临帝反应过来上当,便撤了进攻,改变方法,全部换上火炮,对准了城墙就是猛烈攻击。 大战愈演愈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