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施白工还要喝掺了石子的粥。” “太妙了,你居然能够想到这些,当真是不容易的!”傅娥媓毫不吝啬的赞扬,转头朝着江南王看去。 江南王眯眼打量着云姒:“你叫什么名字?” 云姒顿了顿,张口:“行之。” 与“之”同行。 “你的身份……” 江南王的话都没有说完,云姒就道:“我只是个医士,身份之类,就不必了,我是顾明修请来的。” “好,下去吧。”江南王心中有了盘算。 但是云姒还不打算走,只道:“此计是否能上呈天听?我想要见一见上面的官员。” 江南王笑了笑:“你还怕有人抢了你的功劳?这么说,你不是奔着治病救人来的喽?” 一个医者,存心的根本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别有心机,这怎么看都不高尚也不纯粹了。 云姒不应该提条件。 听出话里的意思,云姒看着江南王笑。 笑容之中,有交锋涌动。 很快,云姒低头:“那就劳动江南王将这些计策施展了。” 看着云姒离开,江南王的笑容才冷了下去:“此人不可小觑。” “父王这话的意思是?”傅娥媓也发现了云姒的不同了。 普通人跟这种人之间的锋芒,差距是很大的,轻易就能看出来。 江南王起身,眯起眸子,看向了云姒离开的背影: “能提出这种计策的人,还是女子,往往是经历过大事,见过大世面的。但即便是见过大世面,没有人指点,这些都快要跟朝政搭边的东西,她不可能这么敏锐地察觉。而且刚才在本王的注视下,她更是临危不乱,半点不畏惧地跟本王对视,这说明,要么她装的厉害,要么,她见过比本王还大的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