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仁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沈鹿竹看着就厌烦:“堂兄既然觉着是误会,那还是今儿就解释清楚的好,也省着我们平白冤枉了伯娘不是!既然如此,那就请堂嫂给大家说说,你那坠子是啥样子的如何?” 李氏就算再蠢,也知道此时自己最好是别说话得好,就像是没听见一般,低着头躲在褚仁身后,不肯出声。 “堂嫂这般不配合,想来是也在心里认定了伯娘是有罪的,该关进县衙的大牢才是,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报官就是了!” 王氏猛地回头瞪向李氏,见褚仁也看向自己,李氏不由得有些慌乱,搞不懂眼下褚仁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该怎么办? 偷瞄了几眼四外圈窃窃私语的众人,;李氏闭了闭眼,一咬牙,反驳道:“我才没有!” “那堂嫂倒是说啊!” “说就说,那玉坠子是个有些透明,外面白色,中间有些发黄的样子,最外圈还镶了圈细银线!” “那坠子根本就不是玉的,只不过是颗常年在河里,被河水冲刷的石头罢了!” 李氏不肯相信,自己一直当作宝贝的东西,竟然就是块石头,摇头否认:“怎么可能,那明明就是个玉坠子,你不过就见到过一次,上哪知道是玉还是石头的!” “因为那压根就不是什么王家的传家宝,它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婆母的遗物!” “啥!” “褚家那难产去了的老二媳妇?” “那,那这王氏偷了人家崔氏的遗物!” 褚仁也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情况,惊得一时间松开了本还在拉着王氏的双手,王氏没了禁锢,瞬间冲了过去:“你胡说八道!崔氏死的时候,连褚义都还是个孩子,你上哪知道去!” 王氏被褚义拦在了半路,碰不到沈鹿竹分毫,只能扭头去向褚阿奶求救:“阿娘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阿娘你知道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崔氏的遗物!” 褚阿奶看了眼瞪向自己的褚阿爷,缩了缩脖子,又看了看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众人,实在搞不懂,那沈氏是如何得知这事儿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帮着王氏圆谎:“就是的,沈氏你是不是听见什么闲话了,崔氏上哪有玉坠子的遗物去啊!” “阿奶跟伯娘不认也无妨,我们可以找人来对质!那次伯娘借着帮忙收拾屋子的由头,还回来了个坠子,就跟方才堂嫂说的一般无二,我们刚开始还有些摸不到头脑,还是后来想起来那日庙会上香,算命先生说的话,这才将一切都联想了起来,后来还找了阴阳先生跟村里人帮忙,重新将东西埋进了墓里,那日在场的人都见到了,村长,族长,咱们大可以都找过来一一对峙,还有崔家外婆跟舅舅,他们也是都知道这事儿的!” 褚家族长正犹豫着,毕竟这事儿万一要真是事实的话,可就是他们褚氏一族的丑事儿,这么多外人都叫来,倒是丢的不还是他们褚氏的脸面。 别人可没褚族长这些顾虑,忙着吃瓜都来不及,一听这话,赶忙催着让去找证人对质,吴村长压不住民意,只好照办。 很快就有人将那日帮忙的几人找了过来,吴村长问得也很有技巧:“听说清明那阵儿褚家的小两口,找了你们帮忙去了他们爹娘的坟地,都干了啥,你们回忆回忆,跟我们大伙儿说说。” 那名村里有名的阴阳先生先开了口:“老头子记得是给他们阿娘重新放了陪葬品进棺材,对没错,就放了个坠子链子一类的东西,那东西样子还挺特殊,长得跟个荷包蛋似的。” 其他几人经这儿一说,似乎也都有了点印象,纷纷点头应是:“对对对,我也记得,样子还挺特别的,俺回去还跟家里婆娘学过来着!” 吴村长听完这话,脸色顿时撂了下来,看向褚族长,偷人家遗物,这么缺德的事儿,也亏她干得出来! 褚族长也瞧不上这种事儿,但到底是褚阿爷请他们过来的,扭头看向那边早已面色铁青了的褚阿爷:“褚家老哥,这事儿……” 王氏哪肯这般认命,还在拼命抵赖:“他们骗人!定是那沈氏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这么说,让他们抹黑我的!” 那几个被找了对质的人,一听率先不乐意了起来:“谁收了银子了!你不要诬赖人!我们大家伙那天都见着了,俺都不认识你是哪个,抹黑你作甚?” 沈鹿竹才不怕王氏否认,淡淡地看向王氏:“伯娘可相信这冥冥之中定有天意?可还记得那日庙会,咱们下山的途中遇到的那位算命的先生说了什么?他说伯娘你拿了不该拿的,要付出代价,说你周身黑气萦绕,背运加身,只有物归原主才能消灾解难!说的不就是这不属于伯娘的我婆母的遗物!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前脚算了命,后脚伯娘就想方设法地,把东西还了回来?” “不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