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空的。
忘了，抽了一晚上，烟早就已经抽完了。
汽车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而季明熙的眼睛下面，也布满了乌青色的黑眼圈。
这时，“铃”的一声，电话声响起。
季明熙坐在车内没动，直到手机第三次响起时，他才伸手过去，缓缓摁下接听。
“听你助理说，你找我？”
一整晚没睡觉，季明熙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嘶哑，“林卡斯，一个月前，你是不是治疗过一位脑震荡的病人？告诉我，她是不是因为车祸入院的。”
“这是病人的隐私，我没办法告诉你。”
“要是我必须知道呢？”
林卡斯无奈叹了口气，“那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医生。”
林卡斯不知道为什么季明熙会突然对他的病人感兴趣，他有些八卦地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季明熙抿了抿唇，视线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嗓音意味不明，“她是小圆子的妈妈。”
林卡斯一愣，小圆子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