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懂,生死令命数已定,你究竟要做如何打算?”
“我当然有我的做法,谁让我不好过,我定不会放过他。”
“那夙皇陛下,准备拿酆庆轮者杀鸡儆猴吗?你杀他可不容易,或许说,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赫连夙嘴角轻微一扬:“千缚大人,你这次找来是想与我说什么吗?还是想劝我收手?”
“生死令无法篡改,哪怕你祭拜恳求鬼神大人也无用。”
“我没想过求他,我自己的事情自然会自己解决。你过来就是只与我说这些吗?”
千缚摇摇头,叹道:“冥公子暂时出不来,他暂时帮到你心生愧疚,我特地过来与你说明,不过,我会尽量帮你。”
“不用,我与酆庆轮者的事我们自己解决,我会夺取生死令,谁也不准亡我酆城伤我百姓。”
“若你走到这一步,会与整个地府为敌,你难道不怕只剩最后一条死路却什么也改不了吗?”
“无论做什么均是死路,那我不如放手一搏对吧?千缚大人,谢谢你过来与我说明情况,从今往后,我做什么均与你们无干,自然也不会连累到你们。”
千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生哀愁。
鬼神大人认识的姑娘,果真是有胆有识,无奈仅是普通人类!
夙刚下山一半路程,便看到赤懵三两步飞快奔上。
“赤懵,你急忙来找我是不是有情况?”
“听你贴身侍女知道你来此便直接找来,酆庆轮者今日一整日未出门,看来有情况。”
赫连夙并未吃惊,只是点点头道:“我也想到了,这次赌注我方暂时胜出。方才遇到千缚大人,他说的话可能是有意无意提醒我,加上你的观察我现在非常肯定。赤懵,我们现在立即前往呼延府,你带齐侍卫将呼延府团团包围,再带几位顶级功夫的侍卫跟我们一同进入呼延府。”
待他们赶到呼延府门前,赤懵一脚破门而入。
院子里的上上下下以及不分大人老小全被控制住,赫连夙先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夫人,与她笑颜相待:“敢问夫人?呼延庆呼延大人在哪一间屋子?”
夫人抖动着身子,人是惶恐且胆小到极致。
“奴婢,奴婢不知道,不知何时突然惊动,夙皇陛下大驾?”
“他私下里通外国,媚外求荣,你说他该当何罪?”
夫人立即腿脚一软,身子下滑,跪下求饶:“夙皇陛下,奴婢不知,奴婢不清楚,这卖国求荣的事,不知有没有证据?”
“证据确凿!”
赫连夙说完,发现有侍卫抓住一位五六岁不到的孩童赶来,立即将孩童夺过,用匕首抵住孩童的脖颈处:“快说,呼延庆呼延大人在哪?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机关?不说我现在就杀了这位小公子。”
孩童被赫连夙突如其来的恶煞吓住,忍不住大哭喊道:“娘亲,娘亲,我怕我怕,救救淮儿!”
夫人瞬时吓得脸色苍白,她发现有血迹从孩童白皙的脖颈处流出来,才忽然惊醒,连连跪着求饶:“我说我说,我只知道他昨晚进入了庖厨后门的一道玄关柜中,那道门内应该有地下室,通往半个院中,其他也有几处出处,只是奴婢真的不知分别在哪?”
赫连夙扬扬手,与赤懵和另外几位高手侍卫准备前往庖厨,她特地嘱咐身边的一位得力侍卫:“府中所有人杀无赦,不要惹出太大动静,不要留任何活口。”
“是!”
她并未回头多看一眼,每一步既坚决又绝情。
呼延庆的院落之大,即便里边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外边的世界根本感觉不到半分。
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曾开满枝头的花瓣淌落一地,凋零磨灭。
在地下层层通道中,赫连夙与赤懵终于找到酆庆轮者的肉身,躺在一张华丽床榻上,看上去完好无损,只是在心脏处,他用一把刀子插在上边,血迹斑斑。
足以说明,这一切均是真实的,那无法篡改的命数,更是真实存在!
赫连夙的心更是一紧,如万蚁噬心!
她弯下身用手在鼻下试探,虽没有半点呼吸,而身体是有温度的,看来他果真是灵魂出窍。
赫连夙立即掏出匕首,念上鬼咒幻成大刀,一刀一刀再终结他的肉身,用鬼刀杀来自地府的鬼怪,多少会有些作用。
待她彻底见□□的温度下降后,才交代赤懵:“倒油点火烧了这座地下城,彻底焚烧他的肉身,让他的魂体再无归来的那一日。”
她在他身上彻底搜索一番,并没有找到生死令,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是无法篡改的玩意。
赤懵知道她在找生死令,于是在她耳边小声说:“师父说他自有办法,只要酆庆轮者肉身殒亡,生死令他就有办法得到。”
赫连夙点点头,允许他们将呼延府的一切放火焚烧,全部销毁。
不留活口,不留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