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医院,一方面出于人道的考虑,另一方面出于经济效益的原因,往往将这些孩子私下高价卖给社会上一些需要孩子但又无法开花结果的年轻夫妇。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妇产科的经济效益在同行类中已远远高过其他科室,当然,这也是局限于部分医院。
徐飞的梦想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令我们对他嗤之以鼻。我说:“这些女高中生不想要孩子,为什么偏要把他生下来呢?”
徐飞沉思了片刻,说:“现在大学生的生活是变化莫彻的,许多人的心态也是无法琢磨。这世界唯一不变的,也许只有永远的改变。譬如,某个女生生孩子,她当时或者是心血来潮,想生个孩子玩玩;或者是想真实的体验一下做为母性的感觉,从而探寻人性的光辉;还或者是失恋后,出于对男友的报复,准备把仇恨传播到下一代;再或者就是太寂寞了,想生个孩子做个伴儿了,等等。直到后来,由于种种家庭和社会舆论的压力,她生下孩子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也许这就是那时快乐的代价。”
“唉,现在的这些学生也真是够能折腾的。”我感慨道,与此同时,脑海中又忽然冒出一句广告词来:玩儿的就是心跳!
一个月的悠长假期终于在吃饭、睡觉、上网的反复运作中被浪费殆尽,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开学的前一天,我买了两套换季打折的新衣裳,准备以崭新的虚假姿态,重新投身到新学期的“新气象”之中。
张军,王志和李浩相继回到宿舍,立和刘磊准备在社会上先摸爬滚打一番,就脱离了我们组织展翅高飞去了。初来乍到,只有我们四个拉了一晚上的家常,大家各自汇报了寒假假的工作,洋洋洒洒,信口开河。
这次,他们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抒发漫无边际的豪情壮志。相反,开学不到三天,他们早已是牢骚满腹,愁眉不展。
某天,李浩对着门后的镜子,不断的用小镊子拔掉日渐增多的白头发,他悲哀的说:“妈的,我美好的青春岁月都在这里被榨干了!”
王志“嘿嘿”一笑,捡起话茬子说:“与其说我们来上大学,不如说是我们被大学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