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趁机踩上两脚。
可见背后之人手腕强横毒辣。
与此同时,严氏向来张扬跋扈的大小姐严映月也毫无预兆地“出国留学”去了……
初妤在沈宅躺了一天,便要重新回到自己的公寓。
管家刘叔怎么都不肯,一个劲地劝:“你一个人在外面,谁来照顾你?”
初妤只说自己已经没事了。
见她坚持,刘叔只能作罢,心想如果当时他没办这场宴会就好了。
其实初妤着急离开还有其他原因,不仅是因为沈竞,还有一个就是后天就是她的生日。
没错,沈竞比初妤大两岁,但两个人的生日只差两天,沈竞在前,初妤在后。
所以七年前那场令人“难忘”的成人礼,总会在每年的固定时刻被反复忆起,像生生撕开已经结痂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人。
自七年前那场事后,她从不过生日。
如今,她更不想留在沈宅继续触及伤痛。
伤害就是伤害,亲身经历过的人不可能真的佯装无事发生。
初妤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
所有的工作都全权交给张琳,只有非常重要且紧急的事情张琳才会给她打电话,初妤便一个人开着车到处旅行。
沿途的美景很能疗愈人心。
长河落日,绿林草原,高山云雾,海上日出,大自然的美妙风光让人应接不暇。
初妤告诉自己,也该试着走出去了。
她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七年前的阴影里。
然而在暴雨的某天,初妤的车子在路上意外抛锚,她正想下车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身后一直紧跟的尾巴终于按耐不住现身。
那些保镖动作利落地帮她换好了轮胎,随后就回到了自己车上,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
初妤打着伞站在路边,望着不远处同样打着双闪的两辆黑车,久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无形的压力给到对方。
一时间,两边僵持着都一动不动。
噼里啪啦的雨幕中,一身高定西装的男人终于下了车,独自一人撑着黑伞,迈步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