皲裂。
西北黄沙漫天、太阳毒辣,西北人的脸上几乎都有这种皲裂。
每一道裂痕都印证着西北的恶劣环境,也加深着范昕对西北的恐惧。
西北汉子:“……五彩琉璃盏?这世上只有一对!一只留在西北在吾王的金殿中,一只已送到曹王手上。那可是稀世难得的宝物,西北向江北献上宝物,为表两方结下盟约的诚意!”
他说着,向曹世矜抱拳。
曹世矜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拉着范昕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哄着:“瞧瞧别的,有没有喜欢的?嗯?”
范昕茫然看向他,心一点点冷下去。
他竟真的已与西北结盟!
他竟真的要将她送出去?
心里不舒服,范昕敷衍地指了两件东西。
回到曹王府,她仍旧不高兴,坐在小榻上。
曹世矜与她说话,她低着头不理。曹世矜皱了皱眉,走近小榻,柔声问:“怎么了?”
范昕抬起头,含着委屈的眼泪瞪他。
冷血无情的臭男人!
曹世矜轻叹一声,挨着她坐下,搂住她纤弱的身子,问:“你就那么喜欢五彩琉璃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