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处传来又疼又痒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她的身体没来由地抽动一下。
如果身上的人不是个女人,洛拂笙一定认为她在轻薄自己。
但,玄遥是个女人。
这个事情真是诉苦无门。
洛拂笙挣扎了一阵,发现自己越是挣扎玄遥就越是用力吸,后来干脆把她的双手摁住,让她动弹不得。
玄遥的呼吸急促,仿佛在探索着饕餮美食。
在下巴处吸够了,他的唇向下来到她的手指上,薄薄的唇瓣将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顿时,指尖传来的酸麻感,让洛拂笙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雨势渐收,淅淅沥沥的小雨绵密又耐人寻味。
玄遥终于离开了洛拂笙的身体。不知他是不是清醒了过来,看着她时眉心痛苦地纠结在一起。
他转身坐回到地上,干脆闭上了眼睛,重新打坐调息。
外面的雨渐大。
洛拂笙也是惊魂未定,她干脆坐在了洞口,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脸埋进了膝盖里。
她不知道玄遥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洛拂笙只觉得既恐怖又心疼。
失忆已非她所愿,没想到自己的朋友居然还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一切她完全是被动地接受,颓然之色尤为明显,根本不需要遮掩。
洛拂笙自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失忆都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只是觉得彷徨无措。
她们都还活着,就要好好地活下去。
洛拂笙抬了下眼,看见玄遥伸手捂了下伤口,呼吸倒是平稳下来。
他同样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洛拂笙。
空气安静下来。
大雨停歇,一轮彩虹爬上了山头。
洛拂笙蹲在玄遥面前,笑得谄媚,“给你号号脉呗。”
她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如果真能找到玄遥的病症,也好对症下药。
玄遥瞥她一眼,“不用。”
洛拂笙轻轻摇了摇他手臂,撒娇道,“号嘛。”
玄遥,“不用。”
洛拂笙继续,“就一次嘛。”
玄遥......
不出洛拂笙所料,她对脉象十分熟悉,真的能号出玄遥的病症。
她有些惊讶,“你中毒了?”
玄遥撩了她一眼,“如果你真是大夫,能诊出我中毒并不奇怪。”
洛拂笙觉得有道理,放下他的手又问道,“谁给你下的毒。”
玄遥目光一沉,“一个敌人。”
“敌人?”洛拂笙擅自分析,“那这个人一定很坏,居然给人下毒。”
玄遥挑了下眉,表情玩味。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湿气,让人慵懒着想打瞌睡。
折腾了半天洛拂笙有些困了,她强撑着精神还想与玄遥聊天,“对了,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她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名字都喊了一遍,却发现没有一个是对的。
洛拂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难道在这个山洞里,以后她们要喂喂喂地称呼对方吗?
玄遥闭上了眼,并不打算讲话
好吧,看来她是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洛拂笙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想了想,一拍大腿径自决定下来,“以后我就叫你小美吧,这个名字好听。”
玄遥......
看着他惊悚的表情,洛拂笙有些气馁,“不好听吗?”
她人生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就玲玲吧,好记。”
抬起眼,她看到玄遥脸色阴霾,一时间苦着一张脸,“若不然叫旺财,你总得叫一个吧。”
下次玄遥再犯病时,洛拂笙就准备大声喊他的名字。
脑子里好像有个印象,民间有一种说法,大声喊一个人的名字能消灾祛病。
“凌歌。”玄遥随口说出了一个名字。
“凌歌?这个名字好好听。”洛拂笙托着腮半眯着眼,仿佛这个名字是一颗甜甜的蜜糖,可以让她心里冒起粉色的泡泡。
原来玄遥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真好。
不像她,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隔天洛拂笙上山采药时,又有些拿捏不准他的脉象。
这次她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本来就是一双狐狸眼,谄笑时更加狡黠,“号号脉呗。”
玄遥斜她一眼,“不是说就一次?”
洛拂笙一本正经道,“一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