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怕我因为有你在身边,就想依赖你。”
“依赖我有什么不好,你说过,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体的,要互相扶持的。”
“至少现在不行,我为自己也努力一下,我想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跟你并肩站在在一起。”
樗里疾皱眉说道:“那会很辛苦的,瑾瑜,你没必要吃这么多苦的,我不忍。”
徐瑾瑜抿嘴一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有一个梦,追一个梦,也挺好。”
“我是梦?”樗里疾破涕为笑,问道。
徐瑾瑜伸出食指一勾他的下巴,看着红着眼眶的他,调笑道:“走向人生巅峰是我的梦,你嘛,只是我走向巅峰后的一个小目标。”
樗里疾笑容凝固,心道,这瑾瑜是真的铁了心了,要斩情丝、展宏图,他的地位危矣!不行!
“那你不能始乱弃终,你不能移情别恋,你要信守诺言!不然我天天找你守着你哭,说你是个负心女!”
“行行行,你若不负我,我定不负你。”徐瑾瑜点头应道。
樗里疾补充,“还有到时候一起去见君上,让他为我们赐婚。”
“好好好,答应你。”
她一想嬴驷继位时间,只有两年了!要建功立业,在秦孝公走之前获得他的认可,还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得干大活!头痛!
自己怎么就招惹了樗里疾这么个人呢?怎么还就脑袋一热喜欢上这一款了呢?今天提分手提的好好地,怎么又什么都答应了呢。
不怪她心志不坚,只怪那男色误认,让人失智,只怪他哭的太可怜,让人心疼。
好吧,她认栽!
就在她自我反思之时,又听那人软软地说,“那我们暂时分手时,我还能天天来找你么?”
“公事可以,私事不行。”
“那我也不能抱你,不能亲你?”
“当然,搞事业时拒绝男色。”
“那写信总可以吧。”
“你老嬴家钱多,想写也可以,但我未必会回你。”
“那行吧,小风你留着,让她照顾你,我放心。”
“好,我也挺喜欢她的。”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要穿,你带的衣服太单薄了,不暖和。”
“好,我穿,没别的了吧。”
樗里疾闷声闷气地说:“最后一点,你一会儿再说分手。”
“为什……”她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声音就被封在口中。
他轻轻地揽着她,开始还是极尽温柔,克制地啄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品尝那抹甜蜜。
一想要两人要分开,他不能如今日这般见她,那就心痛地不能自己,无法自持。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道:“因为我要亲你。”他回答着方才她未说完的问题,然后将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拉起,让她环住他的脖子。
“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永远也忘不了我。”
他红着眼,噙着泪,双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他贪婪地攫取着她那独属于他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呼吸,聆听着她的心跳,似乎忘了周围的一切。
徐瑾瑜轻颤着承受着他那热烈的爱意,他那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在两人唇齿间留下那抹苦涩,那酸涩随即在心中个晕开,传至四肢百骸。
也不知是被他强势的侵袭夺走了理智,还是被他那逐渐失控的亲吻掠走了气息,她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的像是压了快石头,堵在胸口让她无法呼吸,想要找一个出口来释放那股压抑。
他怕她会忘了他,她又何尝不是呢?
今日所说那些,说起来寥寥几句,但是若要实现何其之难,她也怕的,怕自己做不到那么好,怕她不在的日子他会把她忘掉。
或许有人觉得,离开就离开,下一个更乖,可是现在的她,还是抵挡不住他的攻势,还是觉得他可爱,还是舍不得。
“你也不能忘记我,更不能背着我拈花惹草,如果你负了我,我再也不要见你了。”她亲了亲他的红肿的眼皮,故作凶狠地说道。
樗里疾抵着她的额头,“我怎么会,又怎么敢,不然你真的不要我了,”接着又低喃道:“我不会给你甩开我的机会的,瑾瑜,这辈子我缠定你了,如若榖则异室,那便死则同穴。”
徐瑾瑜被他的话一震,心道:猛虎如若想要亲近你,它会收起厉爪和獠牙,会像狸奴一样露出肚皮让你挠,但是再打滚卖萌也终究是只猛虎,不是任人摆弄的狸奴。
“疾,或许你以后遇到更好的姑娘就不这么想了。”她说。
樗里疾用手一捏她的腰侧,宠溺道:“我知道你在试探我,美女如云,匪我思存,还有你也别想再找他人。”
徐瑾瑜叛逆心起,笑吟吟地问:“如若我找了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