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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1 / 2)

第二日宋亭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昨夜迷迷糊糊中似乎是秦溯寒抱着精疲力尽的她回觅竹院,还好没彻底霸占柳茯的屋子,否则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回想起一夜痴缠,耳尖有些发热,两人好不容易袒露心扉,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直接在别人屋子里,桌案上......就算她是个现代人此举也实在出格荒谬了些。

桌案。宋亭晚有如被人当头一棒,一阵电流从全身流过,昨天匆匆忙忙的,桌案还未来得及清理!即便知道秦溯寒是极其谨慎细致的人,还是抑制不住得心慌,万一忘了呢?

柳茯并非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若是看见那些痕迹,必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她先前树立的威望岂不是毁于一旦?

宋亭晚猛地睁开眼,慌乱地连带着手指都抖了抖,这一抖就惊醒了原本闭目假寐的人。

身侧的男子一脸恬静地枕在她的颈窝,丝毫没有转醒的趋势,推了推旁边的人,有些无奈:“别装了,知道你早就醒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你!”

哪个睡着的人会偷偷玩别人头发?

她语气滞涩,话语像是从齿缝挤出来一般的不流畅:“你有没有,有没有叫人把植菊院的桌子......”

秦溯寒哼笑一声,女子面上飞上红霞,眉目微拧,连眼角都急得发红。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下人清洗了,这种小事他惯记得清楚,哪怕理智已经被春潮淹没,只要事关宋亭晚他断然不会忘记。

正要回答,按在他胸口的手随着他唇瓣的开合蓦地抓紧,他顿时起了捉弄的心思,把原本的话咽下,懒洋洋道:“哦,忘了。夫人恕罪,我待会就安排人去。”

“现在就去!立刻!”虽然知道为时已晚,宋亭晚依然期翼柳茯不要发现什么,就在她暗自愁苦时,冷不丁听见男人压抑的笑声,细小的一串随着胸腔的振动传到手心。

一掌拍在对方胸膛,几乎没有收力,手心发麻,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彻底摔了个稀碎:“你就知道哄骗我!”说到此处,又想起某人昨夜说的谎言,气得更狠了。

说好的最后一次,每一次后都有下一次到后来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

“夫人倒是说清楚我哄骗你什么了?”秦溯寒笑意愈盛,抓着字眼不放,非要她说出口才罢休。

“不是说只再来一次吗?你以后再这么不知节制就不要再挨着我睡!”末了又加上一句,“连屋子都不准进,自个儿睡到偏房去!”

一顿发泄后,畅快许多,下身刚挪动稍许,立即传来酸软的痛意,宋亭晚揉了揉腰肢,一双大手覆了上来,身上一沉,她立刻动弹不得,被来人狠狠压在下面。

有所预感地捂住他下压的唇,男人一接触到柔软的掌心,缓缓睁眼,挑了挑眉,眸色愈深,宋亭晚生怕他说什么再来一次的鬼话,眼睛瞪得圆圆的,无声警告着什么。

秦溯寒拉开她的手,笑得狡黠:“晚晚就这么不情愿?可是我记得......你分明也很欢喜。我以为你欢喜才......”才那么不管不顾。

肌肤相贴时,她的每一寸颤抖都让他振奋,每一次呻.吟都让他沉迷,他猜测宋亭晚也是乐在其中的。

也许只是不习惯,以后他们磨合,总有适应的一天。

宋亭晚惊讶地檀口微张,仿佛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她脸红了个透,摇头否认:“我没有!你自己不节制,还要赖在我头上,简直无耻!”

女子神色认真,并不像在说笑,秦溯寒第一次认真思考起这件事,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耽于床笫的人,成婚这么久也只同房两次,算不上不节制,或许问题出在别的地方。

难道是技巧上出了问题?

回想每次与宋亭晚圆房,都是出自于男人的本能,几乎是想到什么就做了什么,只要一与她肌肤相贴,身体就不听使唤地动作起来,火热的胀痛引导着他进行下去,他并不知晓宋亭晚到底受不受用。

再说宋亭晚,她年少时便被人拐子拐到外地,几年颠沛流离,能吃饱穿暖已是不易,等被白轻轻收留已错过了母亲传授闺房之事的年纪,嫁过来时也是匆匆忙忙,只在宋府住上一个月,想必没什么时间了解这些隐秘。

归根到底,两人都是头一回,实在没什么经验。

秦溯寒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宋亭晚脸皮薄自然不会细说,他作为夫君应当多担待些,找点相关的书籍学一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他在学业上一点就通,兴许看几张春宫图就懂了。

掐了掐女子水嫩的脸颊,认真道:“夫人放心,等我们学好了再试试。”

宋亭晚并不知道秦溯寒自己脑补了许多,也听不明白话里的“学”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在“学好”之前应当都不会有这档子事了,至少今晚可以歇一歇?

她顿时一身轻松,高高兴兴地下了床,简单梳洗一番。等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时,砚书从外面进来,还带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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