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之前看见的她的脸,抱住她,为她渡气,渡了几次气,上官浅缓缓睁开眼睛,与宫子羽对视上,宫子羽盯了她几秒,眼神移向她的嘴,缓缓低下头亲上去,上官浅也不禁闭上眼,沉迷于此刻的氛围之中。
等上官浅清醒过来后,她已经躺在了雪宫的床上,想起刚才渡气的情景,不由有些害羞,但是想到自己将要背刺他,给宫尚角偷医案,心头泛起莫名的焦虑,整个人压力倍增,她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只是任务而已,不要对目标以外的人动心。
宫子羽打开取出的盒子,里面却是空的,这让他非常疑惑,而雪童子则解释,这一关是考验人的心智和毅力,只有心志坚定的人才能无视障碍取出盒子,随后又让上官浅先行回去,而宫子羽还有些事需要交代。
次日上官浅回到住处后,宫远徵又悄悄找到她,催促了一番偷医案的事,上官浅有些不耐,但还是答应会尽快办成这事。
很快,上官浅做出一盘糕点,故意让金繁品尝,然后身体出问题,趁宫紫商来探望就借机偷走了医案交给宫远徵。
宫远徵没想到上官浅这个女人居然真的能够把医案偷出来,也没想到她为了自己哥哥宫尚角居然能做到这步,完全不顾宫子羽的面子和可能失去执刃之位的风险,当真是个狠毒的女人,想到这样的女人如今是宫子羽的新娘,不禁心中窃喜,幸好哥哥选的是云为衫。
拿到医案,宫远徵迫不及待就想要拿去给宫尚角看,想要向宫尚角邀功,没想到来到角宫,正好是用膳的时间,宫尚角和云为衫正在一起用膳,而且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俩人之间明显距离近了很多,坐的近不说,还时不时互相夹菜,低声交谈,气氛融洽的很。
宫远徵神色阴郁,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宫尚角见宫远徵过来,询问得知他还没用膳,便喊侍女另外又加了副碗筷,看哥哥这么关心自己用没用膳,宫远徵瞬间就被哄好了,直接忽略了一旁的云为衫,高兴的和哥哥说话。
云为衫看他脸上表情如此多变,脸上露出笑容,眼神有些怀念的盯着他,宫远徵被她的眼神盯得恶寒,嫌恶的撇了她一眼,“你这什么眼神,真是恶心。”
云为衫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我看远徵弟弟很可爱。”
又是被她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又是被她说可爱,宫远徵抖了一下,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作势要吐,“呕,云为衫你真是恶心,还有,你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哥哥可以叫我远徵弟弟。”
宫尚角就笑着看他们斗嘴,也不阻止,只有在宫远徵说不让叫远徵弟弟的时候才开口,“好了,远徵弟弟,她如今是你嫂嫂,叫你一声远徵弟弟也是应该的。”
宫远徵看宫尚角向着云为衫说话,脸色瞬间垮掉,心中非常不快,也不说话,云为衫看他吃瘪,心中高兴,也不追着他打趣,只是识趣的转头对宫尚角说:“角公子,我吃好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就起身离去了。
云为衫走后,宫尚角看宫远徵还是不高兴,甚至还闷闷不乐的喝起了酒来,笑道:“为何独自饮酒?”
宫远徵心中不高兴哥哥刚刚向着云为衫,埋着头,又喝下一杯酒,声音闷闷的,“酒又不是菜,难道还要人帮忙夹,帮忙喂不成?”
看着他如此吃醋,甚至还喝闷酒,宫尚角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好了,远徵弟弟,你来找我可是想要说什么?”
宫远徵将怀中的另一半医案掏出来,故作姿态的将它放在桌上,“另一半医案,我偷回来了。”
看着他故作矜持,实则眼神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宫尚角是真忍不住笑了,拿起医案翻看了下,确认是另一半医案,便毫不吝啬的开口夸赞了宫远徵的厉害,宫远徵立马高兴起来,嘴角都快咧上天了,却还是故作矜持,“小菜一碟。”
另一边羽宫之中,金繁发现医案被偷,猜测是被上官浅偷走了,上官浅却故作糊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她如此狡辩,金繁直接将她关了起来,等候宫子羽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