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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3)

下想起了段简璧的质疑,言他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

可这完全说不通。

且段瑛娥不是也说么,只是找他道别,以后要好好跟七弟过日子。

她没有动机给他下药。

贺长霆再次确信他推断没错。

厢房外值守的仆从见晋王来了,忙高声见礼,好提醒房内争吵的主子。

段瑛娥慌忙整理仪容裙衫。

贺长霁目光一沉,重重捏上她腰,“今晚子时,来我房里。”

“明日就回府了,你闹什么?”段瑛娥小声抱怨。

贺长霁掐着她下巴重重亲了一记,“叫我看看你的真心。”

他很享受这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比做洛阳大都督还叫人兴奋。

“阿兄。”段瑛娥收拾齐整才出门,乖乖巧巧对贺长霆福身一礼,面露委屈,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伤神气恼。

贺长霆微颔首“嗯”了声,待她走远,才对贺长霁道:“前晚,十二姑娘没做什么失礼的事,你莫苛责她。”

他不希望一对小夫妻因他而做无谓争吵。

“我没苛责她,就是玩笑而已,谁知她当真了。”贺长霁爽朗笑着,邀贺长霆房中坐。

“我来,是要向你举荐一人。”贺长霆说了裴宣的事。

贺长霁满口应好,“如此良将,能为我所用,是我的福气。三哥,我还怕你恼恨我,不肯倾心助我呢。”

贺长霁说着便垂下了头,面露愧疚,有种抢了人东西的心虚,半点不像作假。

贺长霆笑了笑,拍他肩膀,“恼你作甚。”

东西是父皇给的,不是七弟伸手要的,他再心中不平,也不会是非不分怨怪到七弟头上。

他只是始终想不通,父皇为何如此忌惮他,他是父皇亲生嫡子,这些年就是再功高震主,也都是规规矩矩,遵父命而行,不曾有一丝忤逆,父皇为何总对他不放心。

“我走了。”贺长霆告辞。

夜色里,贺长霁望着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声,“三哥,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忠心。”

永远都不会嫉妒他所得到的东西。

他真心爱戴过、钦佩过这位三哥,但人都是要长大的,他不可能永远活在对三哥的爱戴和钦佩里。

···

晋王府,夜色柔和,清风似水。

书房内的影子少见地不似之前端肃□□,屈肘支在书案上,捏着隐隐发闷的额头。

从永宁寺回来已经第三日了,也在喝药驱除体内残毒,却总是头闷嗜睡,无端烦躁。

方才看着书,竟又睡了一觉,做了一梦。

东西颠倒的睡梦,一会儿梦见一个女子,螺髻素裙跪在殿前,祈愿夫妇和美,白头到老,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拥着她不·着·寸·缕,听她在耳边低·吟·娇·泣。

整整三日了,不管白昼还是黑夜,但凡入梦,都是这副景象,下了降头一般挥之不去。

“赵七,再给我一碗药。”药效越来越差了,从之前支撑半日,到现在撑不过一个时辰。

“王爷,不能再喝了,大夫说喝多了无用,反对身体有害。”

贺长霆捏着额头,手上青筋暴起,愈显得英魁有力,甚至带出几分凶恶暴戾的味道。

“备凉水。”他浑身燥热难耐,再这般生忍下去,大概要爆炸了。

赵七依言,很快安排好凉水,还叫人从凌阴室里取了冰块,好叫王爷舒坦些。

他很纳闷,王爷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却为何不用?

大夫说过,这药助长心魔,越是压制,越不利于排毒。王爷的心魔,明明就是王妃娘娘,他好几次听见王爷支着额头呓语,说什么夫妇和美,白头到老,王爷以前做梦哪说过这些个?

既然这般难熬,为何不叫王妃娘娘前来说说体己话?

“王爷,我昨个儿听玉泽院的人说,王妃娘娘病了。”

符嬷嬷临走前交待给他一些话,说王妃娘娘心眼儿实,王爷性情又冷,真这般实打实地三个月不相见,夫妻情分也就到头了。她不想王妃娘娘困在那方小院里郁郁而终,托赵七帮衬着点,找机会同王爷提一提王妃娘娘,别叫他真忘了这个孤苦无依的王妃。

赵七也觉王妃娘娘为人亲和,虽犯过错,但罪不至此,有意相帮。

且他也不想看王爷如此难受。

如果说句话,能帮两个人,他不嫌费唾沫星子,也不怕被王爷责罚抄写兵法。

赵七见王爷没有反应,接着说:“要不去看看王妃娘娘?”

仍没有动静。

赵七换了个说法,“要不叫王妃娘娘来看看?”

贺长霆一声不吭,没答应也没拒绝,阖目倚在桶壁上,不知是否睡着了。

赵七全当他默许了,转身去请王妃。

玉泽院里,段简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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