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望梅止渴而心满意足的苏瑷竹,睡得那叫一个香。
翌日,精神好的不得了的苏瑷竹,都没有赖床,很自觉地醒来了,甚至还能早王惠崖一步去叫他醒来。
当然,为了掩耳盗铃,苏瑷竹并没有进到去,只是像个讨债鬼一样在门口不断地重复着敲门和呼喊。
在她准备咚咚咚敲第三次时,一整夜都没睡好,萎靡不振的王惠崖总算开门了。
他的脸略显憔悴,但是头发却打理地极其整洁。
至少在苏瑷竹的审美中,是没有任何一根多余的发丝落下来的,是和那张脸配起来刚刚好的。
不过其实在苏瑷竹眼中,王惠崖就是披头撒发,爷别有一番风味。
王惠崖眼神中充满了怨念,但苏瑷竹看过来时,却又消失地一干二净,换成了自以为的冷漠来替代。
这吓得苏瑷竹赶紧耸动鼻子闻了闻,确认味道还是香的后。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骚扰面前的王惠崖。
王惠崖先给苏瑷竹弄了些炸的脆脆的面糊,确认她洗漱完后,又王惠崖看着她没有插好的绢花。
他把炸好的面糊递给苏瑷竹,然后在人低头得那一刹那,迅速把绢花摆正。
“我头上有草吗?”苏瑷竹迷茫抬头,嘴里还在咬着外脆内软的面糊。
“已经弄好了。”
苏瑷竹也不纠结自己头发传来的感觉,专心致志地啃起面糊来。
还因为吃的急了,又想和王惠崖搭话,差点咳不过气来。
要不是王惠崖昨夜没睡着,索性起来熬了粥,现在又把粥给热好了,苏瑷竹估计还得咳上好一会儿。
一口温热的粥下肚,苏瑷竹整个人都被烫的暖呼呼的。
吃的心满意足的苏瑷竹,说起了自己要一个人去街上逛逛。
王惠崖一直悄眯眯地看着人家,见人吃的那么开心,他心中也充满了一种被人赏识的喜悦。
喜悦让他笑得傻乎乎的,但发现苏瑷竹抬起头看向自己后,他又努力将嘴角扯平,争取不表露出什么。
“……”
苏瑷竹嘟着嘴,余光瞄去分明是在笑,眼睛看去却是一脸严肃。她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一丝怀疑。
王惠崖平淡地许诺,“我在这里等你。”
苏瑷竹做出承诺,“那我也会带东西回来给你的。”
好像等人和带东西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王惠崖这么做,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那苏瑷竹呢?
王惠崖注视着她一蹦一跳,摔进沟里,自己爬起来,左右警惕地看看,没人发现她摔跤了,就又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她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呢?王惠崖躲在墙后,他捂住嘴巴,但嘴角裂开地方在哪里的弧度,已经扩散到整张脸上面了。
他本想转身回去等她。
可却看到了一群人拿着锣和鼓,扛着烤乳猪,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敢问您可是恩人的兄长?”
“不对,哪里能这么问的,要先问地方在哪里,然后惊讶地捂嘴说原来您就是恩人的兄长。”
“叽里呱啦……”
吵闹声中,王惠崖看到了屋子真正的主人,她正抱着肉乎乎好似从池塘里刚挖出来的嫩藕小孩。
小孩和被人塞到猪笼里小孩的脸一样,虽然变圆润了很多,但脸还是没有变的。
当时苏瑷竹也是这么抱着她,带着自己,一家一家地敲门问去。可大家都闭门不见,直到敲到这间屋子的门,才总算找到孩童的家人。
奇怪的是从始至终并未见过,甚至也未听闻过孩童的父亲。
和苏瑷竹敲门不被搭理一样,这位母亲带着孩子离开时,也没人阻拦。
现在这些人,估计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邻居自然还是关门闭锁,好似浑然不知外边来了许多人。
王惠崖开口道:“舍妹有事去街上了,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
说罢,他又昂起头,朝着抱小孩的妇人道:“不如您先让他们进来?这毕竟是您住过的地方,您总归比我和舍妹熟得多。”
“而且救人为舍妹所为,我是无法替其做主的。”
与此同时,苏瑷竹走出不到几里路,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了。
她左右看了看,只有自己一个活物。
?
等下,怎么感觉好有只白鹤站在那里?
苏瑷竹揉揉眼睛,又眯着眼朝那地看去。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就如同自己幻听了一般眼花了。
她继续走,可越走心中越不对劲。
但她没理,走一会儿停一会儿来到了街上的剑铺。
她要弄个剑谱来,給王惠崖耍耍。
天真的苏瑷竹问道:“有可以学习的剑谱吗?”
“……我这只管卖,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