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刀匠疑惑,“不管怎么看你的面相,都不是会遇到血腥事件的人啊?”
“你还会看面相?”苏瑷竹关注点跑歪了。
刀匠露出了得意的笑,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一点点。”
“那你能算出用你的剑的人,是靠那把剑杀出一条血路;还是从此作为身份的象征,连拔剑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吗?”
“不是你用剑?”
苏瑷竹叹息,“那剑那么重,我抱着都很勉强了。”
“不对啊,我想着是你用,还在刀把那里镶了些……”刀匠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过去翻找。
最后拿出了一把细短的,刀把镶了些五颜六色石头的软剑,递给了她,“是我这边弄混了,这个就当作赔礼送给你吧。”
“那你有剑谱可以用吗?”苏瑷竹不太想要这把剑,她以为刀匠是嫌她没钱,就又拿了些银子出来。
说来也奇怪,她的银子感觉一直都花不完,哪怕拿了很多出来打剑,也还是那么多。
也许是某个好心人做的?
苏瑷竹摇头,把银子递给刀匠,“我还是想要剑谱。”
“只要拿着剑,小心点不伤到自己,自然而来就会学会的。”不是刀匠不想赚钱,不给她剑谱,是这里真的没有剑谱。
毕竟来请他打剑的人,都是刀尖舔血之辈,有着自己的习惯和方法,他光是想着不被人给不起钱干掉就很烦了,那里还有时间去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写下来。
苏瑷竹还想扔钱。
“我这没有剑谱,只能给人打打剑,赚赚私房钱。”
苏瑷竹道谢,迷迷糊糊接过刀匠硬塞过来的剑走了。
刀匠泪流满面,打剑很累的,弄错剑不说,还得免费送一把剑出去。
不过还好送出去了,要是被娘子发现有这么漂亮的剑,不是给她的,又没卖出去。就得和那老李家家的小孩下场一样了。
老李早就在外地娶了妻,可到这边来做生意,又娶了妻。两地跑来跑去,这种事情倒也多年没被发现。
前不久外地的娘子发现了这怪异,便带着家里人来到了这里。光是带走其相公不说,还仗着孩子的娘亲不在,把人塞到了猪笼里,绑着个石头扔到了河里。
因为给了封口费,大家伙都装作不知道。
唉……
苏瑷竹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了 。
“苏瑷竹!”
苏瑷竹停下来,刚想左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被声音给制止了。
“不要看!就那么站着。要不然我的存在就会被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发现了。”
“哪有那么神奇的事。”苏瑷竹自言自语,嘲笑自己还真的和那不存在的事物说起话来。
“可你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啊,你所做的所有事,都能被另一个掌控这个世界的人所干扰。”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你需要在脑袋里和我沟通,我能听得到的。而且你现在应该赶快回去,除了有人送钱,还有人即将来抢钱。你得快点走,带着他快点走才是。”
然后你会在某个地方等我吗?苏瑷竹觉得如此紧张,说不定事关声音本人。
“应该是另一个……在等你。”声音断断续续,“不过我也会提前准备好我的心意,放在哪里等着你的。”
我现在应该往那里跑吗?还是就这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苏瑷竹倒是很信任这个声音,只是心中还有些不忿。对于声音还自己差点摔跤的不开心。
“如果你想,每次想做些什么,又怕被发现。你可以大喊:崖崖,等等我!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按照因为太过喜欢而慌不择路来解释了。”
我觉得应该不用,因为说不定有崖崖保佑。
苏瑷竹加快脚步往回赶,你知道吗?你的声音和我的声音一模一样。崖崖是你对他的称呼吗?
“……”
我似乎见过他,在惠惠的身体里。
是啊,王惠崖。他在不同的人口中,有不同的名字。但不同的他,却只会对某一个称呼给予反应。
苏瑷竹能闻到香味的王惠崖,她叫这个王惠崖为惠惠,王惠崖也会因此做出反应。
声音应该也能闻到王惠崖身上的香味。不过这个香味估计让苏瑷竹来闻,可能就是臭味了。但她会叫那个王惠崖为崖崖。
臭味王惠崖估计也会很开心地答应。
还会再见吗?
“应该不会了,我这边现在人手比较少,最近空闲才得以和你通信,等忙起来,我就没法和你来往了。”
声音语速加快,“不过你放心,其实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还希望你开心。”
如果我把礼物回给你呢?
苏瑷竹曾经听过,一个人送什么礼物给其他人,那可能就是她最想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