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留下皮皮和祥祥。
届时它们在这里估计就真的是消声灭迹,只能从老老垂矣的人口中听闻了。
至于阿徐为什么会留下它们,而不是献出它们,借此捞一笔。阿徐也不清楚,或许是身子比脑子反应快,想那么做,就这么做了呗。
阿徐有不知道的,苏瑷竹也有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阿徐会说出自己的舅舅会治很多病,不过她没有当场问出来。
就像阿徐心中疑惑苏瑷竹为什么知道踢被子这件事,但她也没有当场表现出来。
将理不清的事抛在脑后,苏瑷竹一口,不对,一勺一勺地给王惠崖灌姜汤。
她刚刚尝了口,味道有点奇怪,但是喝下去,从喉咙一直到胃里,都变得暖呼呼的。甚至额头也开始出现细小的汗珠。
苏瑷竹将汗蹭到自己的肩膀上,她看看碗里还剩下的半碗姜汤,决定歇息一会儿,等下再战。
然而苏瑷竹似乎很放心王惠崖和阿徐,放下碗后,很快便点起了头,直到靠在王惠崖的床边睡着了,才停止了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
……
王惠崖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苏瑷竹睡的粉扑扑的小脸。
若不是闻到了苏瑷竹特有的淡淡丁香花味,他会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现在不过是充满幻想的走马灯。
苏瑷竹睡的很香,还好没有感冒,要不然就得接住嘴巴来喘气,然后流出口水了。
这么睡等下就受凉了。王惠崖爬起来,想把苏瑷竹放到另一床被子里,然后离开,因为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有问题,也不碍事,影响不了什么。
毕竟现在又不用上场打战,慢慢来就是了。
然而抱起苏瑷竹是轻松的,放下她就变得麻烦起来。
在冷的时候,人似乎会拼命抓住身边有温度的。苏瑷竹也是如此,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冷还是假冷。
因为如果温度不适合入睡的话,苏瑷竹理应时睡不出粉脸蛋的。除非是她也发烧了。
但是王惠崖能感觉的到,她身上的热度,就是人睡的正香时会有的温度。
王惠崖先前就靠这个温度,来判断敌人是用正在睡觉来麻痹自己,还是真的睡着了。
他要赢就得光明正大的赢,而非背后或者承人之虚去捅刀子。
王惠崖认为苏瑷竹逝去真的睡着了,就任由她抓着自己不放。只是担心她着凉,好心给她盖了两床被子。
然后把姜汤喝完,就缩成一团也继续睡了。
这一幕让本来想要收碗的阿徐看到了,是气得咬牙切齿。
无异于自己找到并带回来的花,养的好好的,结果被野狗咬走抱在怀里睡觉。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花喜欢狗,狗也算不是很狗。那就,就由他们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