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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在这(2 / 3)

上会生病的。”

两人好一顿争执,琤琤说小鸳要是睡地上明天就把她送回卢府,小鸳这才答应睡床。

两人早就疲累不堪了,为了赶路起得太早一整天都没有安心休息,刚一沾枕头就都睡着了。

第二日上午是算学课,先生喜欢琤琤,因为有些问题琤琤解答得很快,解法也很特别,课上叫她回答了两次问题,她都答的很好,有的思路是对的,但答案因为步骤的遗漏没有算对,算学博士只觉得聪明的女郎都有些缺点,下次注意就好。

这惹得前排的女郎更是愤愤不平,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卢琤琤一眼。

“姿色平平的样子,也不过如此嘛。跟她两个阿姊比起来也没好到哪去!”说完又忍不住翻了白眼。

琤琤对上对方那含着怒意的视线也是很迷惑,太学上课第二天就惹得别人的仇恨,想必之前排挤李妙慈的人就是这位了吧。

通过李妙慈对乙班女郎的介绍,她知道了第一排两个女郎的身份。

丰州的西奎将军徐牧的嫡女徐知意,旁边坐的是裴家嫡女裴叶棠。

裴家是徐牧夫人的娘家,两家女郎关系好理所当然。

令琤琤想不通的是徐知意父亲也是武将正在丰州抵御突厥,她却对其他武将之后有这么大的恶意。

琤琤摇了摇头,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还是等下再琢磨,先去吃饭吧。

她和李妙慈走后,徐知意朝身后的女郎使了个眼色,此人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卢琤琤的长案旁把她记了笔记十分凌乱的纸抽了出来。

这女郎一副很自然的样子踱步走了回来,从宽袖中拿出草纸递给徐知意,徐知意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哈哈哈,这四不像的破字可真的太好笑了!这辈子我从未见过这种形神皆失的字。”

小团体的剩下三人也传阅了草纸,裴叶棠觉得没有徐知意说得那么过分,但她不能反驳徐知意,只好跟着附和嘲了几句。

“有了!我们就让卢六娘丢人现眼一次……”

……

司徒墨万般不愿地来了煦阳山,谁让他要拜师卢妍就得来太学找太傅学习。

“我要是太子就好了……就能在东宫把韦老头叫过来给本王上课,还用得着来这煦阳山?全是虫子!”司徒墨一边抱怨一边爬山,胡朗跟在身后不敢说话,这种骇人听闻大逆不道的话从前面这位主子嘴里说出来已经不稀奇了。

“哎,胡朗你哑巴了啊?我说阿兄为何不把太傅召回宫里教我学问?”

“殿下您小心些脚下,山里飞虫蚊蝇很多,咱们还是尽快到太学吧,您少些言语可以保存体力,朗把水囊落在了马车上……”

“你个小长随还敢教训起本王了!行,我们比赛谁脚先踏进太学,输的人饿着。”说完司徒墨已经长腿一迈一步并三阶地往山上冲。

结果不言而喻,胡朗没比过小霸王,打算趁着上课空闲溜到太学食堂藏些干粮。

主仆二人到太学的时间已经晚了,快要到晌午,被迫饿着肚子被四个博士围绕做题,司徒墨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能进甲班,被韦博士告知年龄不允许只好作罢。

折腾完只剩下一点吃饭的时间,下午的课就要开始了。

下午是律学博士授课,司徒墨十分不想去,只要不是太傅的课他全都想翘课。

“律法有什么好学的?律法本就是司徒家制定的。”司徒墨得意洋洋。

“……”

胡朗:总有种主子在班里会挨揍的预感,这样说话真的很欠打。

二人到了乙班门口,门口一张白色纸被挂在柱子上,柱子周围是一群看热闹七嘴八舌的学生。

“这字是何人所写啊,字形很怪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字。”

“还有这笔力虚浮却要模仿草书的行运,实在可笑。”

“解法也是,根本不是算学博士课上所教的运算方法。”

“来,我看看。”司徒墨拨开人群,来到柱子跟前,他摸着下巴看这纸张上的运算。

“这字像猧子爬过似的……甚是熟悉。可是此人算出的最终结果是正确的,用这种解法有何不可?书法是得多练习。”

旁边有人愤愤不平地反驳:“和算学博士教的不一样就是错的。”

“同意,答案对了也有可能是凑巧得出来的,其实还是错的。”

“按诸位想法,先生没有出错过吗?先生便永远是对的?”

“先生便是有大学问的人,也入仕做过官,为人处世更是无可挑剔,先生不可能出错。”

“博士只是凡人,为何要把他们视作神明,尔等真的可笑至极!”司徒墨嘲笑周围这一群学生,看来是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

“这位公子说得对,博士只是凡人。”一道声音响起,大家看向来源之处。

“能找到不同的解法为师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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