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祖微笑道:“正是,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唐糖听到那无中生有之术便感头疼,便自顾自的饮茶,不去理会他们。
阿星笑道:“此法却也不难。只是我却不知,以王大善人今日之成就又何须那无中生有之术?”
王念祖叹了口气,道:“当年文霸公创下那‘无中生有’之术与‘借鸡生蛋’之法,只可惜后代无能,不能继承发扬光大,晚辈也只是习得那‘借鸡生蛋’之法。有感于先辈所创秘术之遗失,每每思之,心中甚是不安,今日幸得阿星前辈来此承袭秘术,晚辈又岂能不当面求教?”
阿星道:“原来如此,既是王大善人如此诚心,纵然我阿星仅有此术谋生,又岂敢将此术匿为己有?在下定当毫无保留相授!”
王念祖笑道:“果真是英雄豪杰!在下定有厚报,绝不忘了前辈大恩···”
唐糖一脸惊异的看着他们两个,却不知他们为何如此看重那无中生有的骗人伎俩,又听到尚有借鸡生蛋之法,也不禁好奇,便问道:“却不知王大善人那借鸡生蛋之法为何?”
王念祖一脸得意,道:“那却也是一门奇术。二位可知为何镇上百姓唤我王大善人?”
唐糖道:“既称善人,必是于灾异之年大发善心,周济百姓,此方可称为善人!”
王念祖神秘一笑,道:“既是周济百姓,那公子可知本人又为何有这偌大的家业?”
唐糖正色道:“想必是王大善人经营有方,也是善有善报”
王念祖哈哈大笑,转向阿星道:“前辈可知此中奥妙?”
阿星思索了片刻:“做善事却颇费钱财,既要行善又要发财,这却是难事了!我猜···王大善人必是把善事当成了一门生意来做···”
王念祖一拍大腿道:“照啊,果是天纵之才,怪不得能入得先祖法眼!”
唐糖听得一脸茫然,王念祖看她不懂,便又解释道:“唐公子不了解此中奥妙却也难怪!将善事做成生意,此乃是不宣之秘!”顿了顿又道:“想那善事岂能轻易做的?即使有那山般银子,却也经不起如此耗费!唯有聚集众人之财方可实行,幸得世上善心之众甚多,每逢灾年,吾辈登高一呼,天下响应,钱财便滚滚而来,将此钱财之少部分送与灾民,大部嘛···嘿嘿···便入了我等腰包,我等既做了善事,又得了钱财,善众也求的心安,灾民亦得了好处,这岂不是一举多得?”
唐糖一脸惊诧,道:“这···这···这···那善众们如何肯把钱交与你?”
王念祖一笑道:“若是公子行善,你我非亲非故,你必不肯把钱交与我手,但若交与张三公子之手呢?想必公子会求之不得罢····”
唐糖喃喃道:“却是如此,张三哥人品端正,必能将善款妥善用之。他又岂肯如此做事?···”
王念祖一脸哂笑,道:“张三公子必然不会如此做事,可别人呢?须知这江湖上贪图名利之徒多如牛毛,寻上几位身份贵重者并非难事,请他们奔走呼号,钱财到手后分与他们一成便是,这又有何难?”
唐糖叹了口气道:“你们··你们这可真是缺了大德····”
王念祖一脸的不高兴,冷笑了几声不说话。阿星赶紧道:“王大善人乃是生意人,商人牟利也无可厚非···”
王念祖笑道:“还是阿星前辈见识明白,这便是那‘借鸡生蛋’之法了!”
阿星笑道:“既然王大善人对我等毫无隐瞒,我又岂能不诚心相待,来来,附耳过来,我便传你那‘无中生有’之术···”王念祖赶紧凑过身子,凑过耳朵,阿星趴在他耳朵上,低低地声音向他讲述了一番那无中生有之术,只听得王念祖频频点头,连声称妙。
唐糖看着二人一脸鬼祟神色,只觉浑身不自在,胸中堵得发慌。这一路走来见了太多古怪事,实在已是无力生气,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又自顾自的饮茶。
正在饮茶之际,忽闻的房顶瓦片一声轻响,极是细微,阿星与王念祖正自聊得火热,浑然不觉,唐糖却猛然一惊,随后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持着茶杯,凝聚起真气,突地大喝一声道:“何处鼠辈,藏头露尾,给我滚了下来!”随着一声喝,手中茶杯猛然向屋顶激射而出,那茶杯夹着一股劲风穿屋破瓦而出。
阿星与王念祖尽皆大惊失色,唐糖不理二人,起身便欲奔出。忽听得院中传来一声大笑:“果是好功夫,却不知唐门何人在此?”随后从门外走近一老者,身高背阔,须发皆白,脸上红光一片,却是鹤发童颜。
那人走的厅中,扫视了众人一眼,手捻胡须,微微而笑,一派大宗师风范!
唐糖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忽的发现此人腰中别着一块腰牌,写着一个大大的“铁”字,不禁心中一惊,赶紧拱手施礼道:“原来是‘铁手神捕’铁老英雄,晚辈唐糖有礼”
那人微微一笑,道:“老夫久不在江湖走动,没想到还有人记得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