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那上方剑痕纵横错落,还有这一道狭缝------恐也是因他们大战而成。唉,我若有他们一半的功夫也不必处处受人欺负了!”
阿星斜眼哼了一声道:“那我便完了,还不被欺负死!”
唐月儿低着头重重捶了他一记,也不说话,掏出一片草药含了,迈步进入狭缝,阿星于后紧紧跟随。经过这些时日,那毒雾早已消散无踪,再无半丝影响,二人顺顺利利来至了外间,耳畔又闻一阵水声轰鸣,又见了那一道飞瀑、一汪深潭。
二人长出了一口气,唐月儿又想起那火蟾蜍,不由得又恼恨起来,骂道:“这回绝不绕了那畜生!”转了转眼珠拉着阿星来到潭边,躲在了一块最大的石头后面。
阿星在旁问道:“公子这是何意?怎的不用那药丸引它过来?”
唐月儿笑道:“那畜生精的很,这种计策不能对它用两回的。上回他算计了咱们,定然以为咱们已被害死了,绝不会再加防备,此番咱们便在此守株待兔!”
“你怎知道它便再来此地?若是它去别处寻食,咱们在此苦等,那不是白费功夫么?”阿星瞪大了眼睛问道。
唐月儿并不回答,只是指着那道飞瀑问道:“你看此处风景如何?”
阿星摸着下巴点头道:“有山有水,甚好。”
“那火蟾蜍也是这般想的!”唐月儿嘿嘿一笑,“咱们且在此等上几日,若它不来我另有计较。”
阿星见她已打定了主意却也不好再相劝,嘟哝了几句便不再说话。二人躲在大石后直等到日头西斜仍未见那火蟾蜍踪迹,阿星拿出准备好的干粮与唐月儿吃了,又等到三更仍不见动静。阿星再也等不下去,开口道:“公子算了吧,咱不跟它一般计较了!继续赶路吧!”
“不行,不出了这口恶气我绝不离开此处!”唐月儿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阿星一声长叹:“这女人要是钻了牛角尖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唐月儿瞪着他问道。
“可真是------可真是让我开了眼”阿星笑嘻嘻的道。
唐月儿哼了一声,又伸长了耳朵细听周遭动静,待得累了便由阿星值守,自己胡乱睡上一阵。二人如此轮流休息值守了三天三夜,已累的头晕眼花,眼光都已发直了,也未见那火蟾蜍踪影,它似是再也不来了。
又见旭日东升之际,唐月儿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此计不成了。”
阿星怒道:“当然不成了!直钩钓不到鱼的,你得用鱼饵!”
“此言有理,确实得用鱼饵。”唐月儿看着阿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还有一计,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阿星退了一步,急道:“公子莫要用计了,你一用计我便要倒霉!”
“你莫要害怕-------”唐月儿拍了拍阿星肩膀,口中不住安慰着他,突地一声大叫:“哎呀,那怪物来了------”
阿星一惊,急转头去看,却是空无一物,与此同时只觉颈中一痛便昏死了过去。
唐月儿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弯腰抓起阿星的手腕拖着便走,边走边低声念叨:“你可莫要怪我,我也说了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用此计。何况这主意也是你出的,钓鱼要用鱼饵的嘛,总不能让我这主子做饵,只得用你了------”如此嘀嘀咕咕了一路,终于来至一株大树下,又寻了几根藤条编了条绳子,将阿星结结实实捆在了大树上,如此忙了一通方才将他唤醒。
阿星一睁眼便开始破口大骂,欲要动手却发觉身子已是动弹不得,不由得大惊,赶紧又换了一副面孔哀求起来。
唐月儿听他骂的难听也不生气,只是慢悠悠撕了块布条将他嘴巴堵了,又在他腿上划了道口子。做完这一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我在你莫要害怕,待会那怪物闻着血腥味便会来了,等抓住了它、夺了它的宝物,到时分你一半!”阿星呜呜乱叫,也说不出话,只是一脸惊恐看着唐月儿,不住地摇头。
唐月儿一笑,纵身跃上大树,借着枝叶将身子隐了。
阿星在下挣扎了不过盏茶时分,忽闻那草丛中刷刷作响,杂草不住地起伏。唐月儿见状大喜,这活饵果是好用!阿星已然吓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正在此时,草丛中突的发出一声闷哼,宛若牛吼,随即一物“嗖”的一声便窜了出来,直落在阿星身前。阿星只看了那怪物一眼便险些昏死了过去。
唐月儿在树上看得仔细,也是一惊,一颗心便跳到了嗓子眼,-------那怪物原来是一只巨蜥。
那巨蜥吐着尺把长的信子直至阿星身前。唐月儿在树上不住叫苦:“我们找的不是你!”
巨蜥翻着怪眼看了阿星一眼,再不犹豫,张口便咬。唐月儿见情况危急,再也顾不得其他,抓了一把暗器便欲打出。暗器还未出手,便闻草从中又是一声“咕”的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