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吗？”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选秀的那天，你便提出过这个要求，朕既不应，你也该学着见好就收。”
“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都是咎由自取，与其担心她的清白，不如看看你衣衫不整的样子，清誉又何在？”
“给你的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这么渴望有个男子来疼你，便滚出宫去，这么些年朕已经足够容忍你了。”
萧行衍对她言尽于此，转身离去之时，他落下了这辈子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自古无处子母仪天下。”
“传下去，皇后陆氏为博圣宠，下药毒害天子，大逆不道，不可饶恕，囚禁于凤鸾殿三日，另散其善妒毒辣，谋害皇嗣，辱叶名誉，无端生事，德不配位，必有灾殃，黄河水患皆因其父，贪污受贿，致使赈灾银无法复位。”
随侍提笔在宣纸上记录了下来，他看着满纸黑字，眸中闪过一丝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