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玩意儿?竟然相信女人没了贞洁就去死那一套?你小脑是牌坊铸的吗?没用的东西……”
仿佛受到了深切打击的叶鸿铮终于抬起了深埋的头,两眼猩红,竟直直唾骂着,腥臭的黑烟便直直冲阿月携裹了去,“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我杀了你!!!”
噗嗤!
阿月毫不犹豫地直接又是一手骨,将尚有未尽之言的叶鸿铮,送上了路……
甩开已经断了气的叶鸿铮,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烬,阿月喉骨处发出嘶哑而尖利的声音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是我的命,怎么仿若需要听他称斤论两,点评一二了起来……”
下方却传来了一声嗤笑,“叶家的狗男人,如出一辙,都是拿他人的尸骨写自己的功勋簿的脏东西……没什难理解的……叶家即使是个旁支死了,也会让数十人的奴婢妻妾陪葬……”
一支簪子,快如闪电,在叶昭的喉头直直穿过!叶昭僵直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识,他面无表情地接受了自己的审判,只是那破碎的喉头低声地颤抖了一下,“妗娘…”
妗娘轻巧地一个转身,显出了身形,这复仇干得真的毫无体验感,她耸耸肩,“就如这个脏东西所做的事情一样…”
旋即对着远处的渊岳行了个郑重的万福礼,“有劳渊岳上仙收拾残局了…”
“毫无用处的东西!都是废物”玉蝉怒骂道。
眼见着在大殿里泰然自若面对一众灵气屏蔽器却行动毫无阻滞的渊岳,玉蝉更越发着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灵阵怎么还不发挥作用?”
“太乙何在?!太乙!太乙人呢?”她越来越慌乱!
血腥味儿,混合着这些被魔气浸染的人们身上腐烂的味道,
开始以渊岳为中心,扩散开来。
玉蝉惊恐地看到,大片大片的红色砸在地板上,桌椅上,甚至在飞溅到穹顶。却又在离身前的女孩一尺见方的地方,便消失了!
数百人计的所谓能够遏制渊岳命数的法阵,形同虚设!
唯有这栋金碧辉煌的建筑,行将夷为废墟!
渊岳安安静静地坐在暴风眼的正中央,心平气和地说道,那声音如在玉蝉耳边低吟。
“知道的内幕倒也不算太少…可见这仙家百门终究是出了个内应…”
“只是这小打小闹的阵仗着实是好笑…不过是几个命数特殊点的凡人、魔修、和修士,修为也在筑基上下浮动…”
“真真让我觉得,是不是一种另类的侮辱…”
他若有所思道,“还是一种控制成本的试探?”
“所谓的灵气屏蔽,意思就是说,控制一下非我本意的那些能力的外溢,我可从没说过…在我真正有自己的意愿时,这等手段还能对我有什么约束力…”
他颇为无聊地站起身来,对着叶子潇说道,“你的好姐妹,仇恨也报了…你的…也结束了…虽然这阵仗,差不多在咱们进来之前,就差不多搞得七七八八了…”
“你这边…也可以回来了”
他颇为不快地啧了下舌。“这个姿势还真让人不爽!”
玉蝉被这无比的轻蔑激得头脑发昏,“你在说些什么?我这就杀了她!”
说罢,手下便是发狠用劲!
叶子潇却轻松一个巧劲,就脱离了控制,反倒一个肘击,直接将玉蝉打昏!
她耸耸肩,“虽然我算是静虚宗的废物,但是,可没说我来到凡间也是废物啊…”
真真是…信息和身份上的不对等闹出的笑话…
她静静地看着拼尽了全力,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的玉蝉,心下却没有什么一切都要结束了的快感…
凡俗和修仙之人之间仿若隔着一道天堑。一边是,遨游于天地间,只需操劳修仙大道,忧愁的也不过是修仙资源的分配不均、寿命只有堪堪百年之类的问题。
一边则是,吴牛喘月,但求菰米莓苔,连生存本身都是艰难谋求,若有疾病天灾便也只能求老天保佑…若摊上这样父亲昏聩,皇帝残暴的当权者,连一位公主都得虚与委蛇地艰难苟活…
一切,都与自己曾去过的那个国度…具有天壤之别…
好想为这天下人,这些艰难谋生的凡人和低阶修道者,谋求一条崭新的路…一条即使不那么好走,也能稍稍公平些的路
…
意念随心而动。
叶子潇感觉到自己的丹田里一阵温热,似乎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潇潇!你开花啦!”阿月凑了过来,指着叶子潇的手指。
“哎呀?我的小指骨上,竟然长出了一层皮肉哎……”
阿月继而又满心欢喜而意外地说道。
是那种金光隐隐的半透明状的小花! 自从那次获得了金木双灵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它!
小花格外神气地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