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家都在好好看比赛。一张嘴巴,东说西道,我也是很佩服你!”
停了会,她只直勾勾地盯着她,掀起一个新的问题,“莫绕些别的,说吧,拿钿子去做何事啊?”
“你不是不问嘛!”悠扬小声地念叨着,身子一侧,将翠钿紧紧护在手中。
闻言,相宜眨了眨眼,似是有些疑惑,“是吗?那大概是那会我不想问吧!”
“切!你就装!你就是故意放松我的警惕,然后逐个击破!我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你的道了!”
“呀!居然被你看出来了。技艺拙陋,技艺拙陋!献丑,献丑了!”说这话之时,相宜装模做样地扶手抱拳。
一点正经样子都没有!
悠扬心中暗暗念叨着,又不敢明着说,怕激起新一轮的批判。她那张嘴子,没人能敌得过。
于是,她只好如实道来:“我们就……约好今日出去玩,而已。”说着,她似是害羞地低下头去,颧骨处若隐若现着两轮红晕。
相宜眼睛透亮,似是已看透了一切的神色。她望旁边挪了挪,看了看外头的天光,故作控诉地说着:“赶紧去吧!去晚了你又得怪我拉着你说些有的没的,平白叫那人好等!”说完,她还不忘奉上一个委屈的扭头揉眼,做作得很!
悠扬蹭地一下站起,转身就往外面跑了。
看着那个轻巧的背影,相宜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有了郎,就什么都不要了!”她恨不得拉长调子,将满满的羡慕娓娓续来。
只是转念一想,她又忽地一下站起来,双手扒着桌角,不觉用力捏紧。那清亮的眸子,隐隐放出秋天的第一缕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