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儿子禀给我道,他那日闹肚子起夜,听着娘娘同周掌印两人房里有动静,便好奇悄么趴窗户戳了个洞,您猜猜瞧见了什么?”
他挤眉弄眼,拿两根手指勾着比了比,嘿嘿一笑。
周观源一愣,倒也并不在意,只摇头啧啧道:“卫老将军的嫡女千金,竟然也搁给个太监玩意儿手里作弄。周礼这小子,不知道能不能消得起美人恩。”
说着,他持佛尘点了下小太监的头,嗤道:“你小子才几个岁,竟也学着人收起了儿子了,不怕折了寿。”
小太监心虚地摸摸鼻子,赔笑道:“都是承蒙老祖宗照拂。”
他又问:“那老祖宗,周掌印那边可要禀给陛下?”
周观源眯了会儿眼,许久才一摆佛尘:“罢了,食色性也。咱们虽是阉人,但那物什并未埋入土,便也囫囵算是个男人。他周礼既有这等男女福气,咱家也断没有给人破了的道理,就先让这对小鸳鸯快活着吧。”
“都听老祖宗的。”
周观源慢悠悠嗯一声,又想起什么,问道:“皇后那边如何?”
小太监意味深长地嘿嘿一声:“老祖宗放心,那边宫人将将传了信来,说皇后娘娘已经同那人滚了几回榻了。只等着老祖宗吩咐,咱们便直接去捉-奸拿了人禀告陛下!”
“不急。”周观源满意道,“先看好人,等谢焰之事了结,咱们再同孟国公那老东西慢慢地磨。”
小太监琢磨了会儿,也笑:“这皇后之位一空下来,就算他孟国公想要,也得看他那第一美人宝贝女儿的命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