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急死奴才!”
晏淮看着不知被谁打得鼻青脸肿的麻瓜,勃然变色,一脚踹开。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麻瓜跪倒雨中,不敢起身,“违背主子的命令奴才有罪!但主子的安危头等要紧,奴才必须这么做!不过奴才也另托了人给符姑娘送信,想必无事。”
晏淮见到他的那一刻便猜出了事情原委,罕见暴怒,“蠢货!你自己尚跑不回去给老爷子报信,你觉得那些盯梢的暗卫会放任你随便找的人乱跑?”
能被晏国公挑中的人怎么可能真蠢,麻瓜未必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主子大过天,意识到了也会忽略。
晏淮又踹了一脚,“滚去给我牵马!”
麻瓜着急抬头道:“方才雨势湍急,东榆林那边的路肯定难走,哥儿就别去了,兴许符姑娘没等到人早回——”
晏淮冷冷看着他。
麻瓜一个激灵,屁滚尿流地爬起身,连忙跑去马房生拉硬拽出来一匹马。
晏淮翻身上马,一句话未说,疾驰而去。
马蹄下雨水飞溅,在无人的雨夜响彻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