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庇颜,她和闻人昡曜怎么生分了,之前都叫昡曜来着。尔后她瞥见彭膺,原来如此,有外人在。
闻人昡曜眯起眼,开扇敛面,“那三位请。”
闻人昡曜在前带路,祁庇颜看向马车,叫住闻人昡曜。“世子,我与你有话讲,我们移步。”
闻人兰和彭膺对视而撤,靠在一旁。
“何事?”闻人昡曜十分高兴,扇子的流苏飞舞,祁庇颜看在眼中愈发伤心。
祁庇颜上马车拿出牵机,将牵机给闻人昡曜。“帮我把这毒放入皇后宫中。”
闻人昡曜笑容一滞,祁庇颜盛气凌人,“我并不是在求你。”
闻人昡曜苦笑,接过牵机,点头。
他明白,接了牵机,他和祁庇颜再无瓜葛。就在祁庇颜转身时,他拉住祁庇颜的手,哀求,“我…小颜…”
祁庇颜不等他说完,抽手离开。
暗处的人行至闻人昡曜前,闻人昡曜将毒递给他,下达命令,“放入维娴宫,撇清大皇子。”
“是。”
藏香阁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维娴宫格外寂静。
即墨泽茹给闻人洧布菜,青葱玉指纤柔润泽。菜布满玉碗,闻人洧一口不吃。宫中下人噤若寒蝉一动不动,垂头凝地,气氛窒息。
“当真好大胆子!”闻人洧大发雷霆,“敢给小颜下毒。”
即墨泽茹立马跪地,抽泣不止,哭诉,“臣妾不知圣上受了何人谗言,小颜年幼至此,我都将她看做自己孩儿。”
闻人洧双手一挥,指了指屋外,“人言可畏,我信你有何用。”
即墨泽茹泪流满面,“那圣上探查维娴宫,臣妾不能遭受不白之冤。”
闻人洧冷笑,过去许久,还有毒药才奇怪。可见即墨泽茹如此央求,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挥手让禁兵去查。
没过一会,一禁兵拿着牵机进屋,告知,“在水亭沼地旁发现的。”
即墨泽茹脸色骤变,惨白无力瘫坐在地上,回过神立马哀嚎,“不可能,不可能,必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望圣上明察。”
闻人洧也很惊讶,这药放在那即墨泽茹定然不知晓,不管是谁,也算敲打即墨泽茹的一个利器。
“物证在这,你还有何狡辩之言我都不会信。”闻人洧起身,“禁足三月,日日亲笔写书送于祁府,罚一年俸禄。”
“此事是否和闻人慎有关?”
即墨泽茹浑身一抖,张嘴欲言,闻人洧早已离开屋子。龙辇行于长廊,他的内宦随意找了一个太监询问,大皇子当日在哪?
“在…和世子…吃酒去了,还给了…小的赏钱。”太监颤颤巍巍。
闻人洧阖眼,离开维娴宫。
待龙辇远去,太监抬起头,诡异地笑。然后换上禁兵服,离宫来到藏香阁。
“事情办的不错。”男子坐于书案前,看着启州传来的消息。
曾赋死了,还有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