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院子扫了,再去后山看看那片水田,还有四周的机阱也该加固一下。辛苦了,四儿。”
“...”
空气都跟着寂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灜濯实在忍无可忍,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你们想笑就笑吧,不然憋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
“噗——哈哈哈!哎呦我的身体当真是禁不住了,师妹真有你的!”
“师姐当真是学坏了!能如此一本正经地作弄,实在让人甘拜下风哈哈!”
而始作俑者却用书简挡住了微弯的嘴角,只有那双如水眼眸透露着她极好的心情。
灜濯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
笑归笑,闹归闹,作为大师兄,辰洹还是陪着小师弟一一去完成了各项差使。
虽说他真的只是“陪”着而已。
灜濯给小猪崽撒了一把吃食,
“师哥你好生休息便是,我自己能行,你离开的几个月这些我常做。”
“如此,我也能放心了…”
“什么?”
——师哥这受了伤怎么嗓门还变小了呢?
“哦没…我是说,四儿做事越来越让人放心了!”
灜濯偷偷翻了个白眼,
“师哥你可别拣好听的说,等你恢复了,这些自然还是得交还给你,不然我哪有空闲做师父吩咐的课业?”
一旁不知在想什么大师兄却没接他的话茬儿,而是问了他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件事:
“四儿,你为何如此想要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