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将军难道当朝要殴打本朝御史台副史吗?!”何颂林也被激了些怒意,高声问道。
隋冬喊得更高,一身野脾气全发在此刻:“你说的没错!正是!”
只是他被几个官员齐齐抱着,几乎动弹不得。
本来列队整齐的重臣朝官们,早已乱了阵型。打人的、被打的、劝架的、拉架的,熙熙攘攘,几乎闹成了一团。
这国之重地,简直变成了一个闹市街的菜场!
直到一声重喝:“放肆!”
是圣上。
众人即刻安静了下来,连隋冬,也停了下来。
在他们印象中,一向温和的圣上还从来没有在朝堂上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圣上一扫龙桌上的砚台,气得胡须发抖,暴着青筋:“你们都当这里是什么了?!你们都当自己是什么?!放肆!都放肆!”
最首端的玉修,此前一直置身事外,如今立刻携重臣,跪了下来。
朝堂上的太监和侍卫,也颤颤巍巍跪了一地。
“你们是国之重器!国之重器呀!居然敢在此斗殴!隋冬,拉下去杖打五十棍!停俸半年!何颂林,出言不逊,引人争议,罚俸一个月!首辅教导不严,竟让今日朝堂中呈现如此乱象,也罚俸一个月!都滚下去,滚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