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在乎自己的安危,景慕徽嘴边噙着浅浅的笑意,十分配合的点头:“好,明日开始,本王会多加注意安全。你额前的伤需要处理一下,我们先回琼苑……”。
景慕徽拉着她回了琼苑,候在琼苑门口的彩萍和子苏见两人过来,忙迎了上去……
“奴婢见过王爷。”两人冲景慕徽行礼道,抬眼便看着红肿着眼睛,颇为狼狈的君宛歌,两人震惊道,“君姐姐,你怎么受伤了?”。
“先回房……”景慕徽牵着她的手,从两人身前经过,又转身冲彩萍吩咐道,“去备些热水送过来。”
“是……”彩萍接了吩咐,忙一路小跑去烧水了。
子苏见景慕徽紧张的牵着君宛歌,目光落在了他俩牵着的手上,眼神一亮,无声的跟在二人身后,进了屋。
子苏将治疗瘀伤的药膏一股脑儿的全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又见景慕徽的目光都没有从君宛歌的身上移开过,便故意说道:“王爷,您今晚为了等君姐姐回府,一直守在大门那边,也没用晚膳。君姐姐这么晚回来想必也饿了,奴婢去准备些吃食送过来。”
景慕徽头也没抬,淡淡的应了她声“好”,倒是君宛歌神情错愕的看着景慕徽问道:“王爷一直在等我回来吗?”。
景慕徽点头:“都二更天了,见你还没回来,有点担心。”。
君宛歌红着眼,心里有些愧疚,小声道:“宛歌不值得王爷对我这么好……”。
“对于我,原也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心力,可你还是做了……”景慕徽似乎想到什么,意有所指道。
“宛歌是大夫,治病救人是应尽的本分,不仅是对王爷,对其他人都一样尽职尽……”君宛歌想要刻意疏远与他的情愫,只得硬下心肠,说些正气凛然的客套话,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景慕徽打断了……
“对其他人也做得到以口渡药这种程度的吗?”景慕徽断然截停了她口中那大公无私的客套话,眼神灼灼的望向她。
君宛歌一时语塞,耳根薄红,不知如何回答。
景慕徽继续追问道:“你还未回答我,作为大夫,是不是真的可以为了治病,大公无私到可以……”。
“王爷……”君宛歌猛地喝止了他的话,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景慕徽眉眼一亮,试探的问道,“那晚会对我……”。
君宛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王爷身份贵重,当时情况危急,宛歌才不得已冒犯,还望王爷见谅。”。
见她就是不肯承认是因为在乎,才会特别照顾自己,景慕徽心里有些不甘心,盯着她的眼睛,幽幽道:“倘若……我不肯见谅呢?那晚君大夫……似乎喂了我三口药对吧?”。
她见他似乎不肯轻易忘记此事,神情羞赧的咬着唇,一时语塞。
景慕徽故作委屈道:“我尚未取妃,这事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她咬牙,脸色薄红道:“当时情况危急不假,可是宛歌行为欠佳也是真,给王爷造成困扰,还望王爷恕罪。经此一事,宛歌认为自己已经不适合呆在府上了,择日便会离开,还望王爷成全。”。
见她突然这么说,景慕徽打趣的心思一收,抬手穿过她的后脑勺,拇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眼神认真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有些事情你不愿意说明,那我就等你愿意开口时再听。这三口药的吻,我先给你记着。”。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嫣红小巧的朱唇上,眼神里压抑着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忽然听见君宛歌似不服气般,很小声的说了句:“其实我不欠王爷了……”。
尽管很是小声,但景慕徽还是听了清楚,他脸色疑惑的看向君宛歌。她脸色绯红,站起身,一把拉起他,语气羞赧道:“夜深了,宛歌怕误了王爷的名节,还请王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啪”的一声,她将他关在了门外,连带着后面端着热水和点心回来的彩萍与子苏,也没再能够进门。
回去的路上,景慕徽一直在琢磨着君宛歌说不欠自己这句话的意思,赵成见他一人出了琼苑,忙走了过来问道:“王爷,君大夫没事吧?”。
“嗯”景慕徽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又道,“明日去趟巡防营和京兆衙门,绥都有人买凶杀入,去查查看是哪些人在绥都横行无忌。”。
赵成道:“是。”。
“元宵那次……”景慕徽忽然抬头看向赵成,目光探寻道,“我昏迷后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呃……”赵成听他这么说,脑海中立马蹦出了他和君大夫在床上那一幕,有些尴尬的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形容。
见赵成有些羞于表达的模样,景慕徽料定有事发生,凝神道:“赵成,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赵成低头道:“属……属下……王爷恕罪,属下当时情急,没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景慕徽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