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助。你家中无兄长相助,孤身一人前来救父,非常难得,我也不过做了些打听的事情,安姑娘不必行大礼。
安茹别过杨瑞泽后,一个人慢慢地沿着石板街走着,把这几日打听到的消息反复轱辘了几遍,直到肚子咕噜一声叫,才意识到天都黑了,再抬头看都走到街的尽头处了,路边的沙土地上支起了一个小摊子,有个老头在旁边做野菜馅儿的馄饨,安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问到:“您家的馄饨多少钱呢?”,那老头笑着回到“十个铜子儿一碗,我这还有烙饼饺,加了野菜,可香了,才五个铜子。”“那就一碗馄饨,一个烙饼”
安茹边吃边想事情,馄饨很香,饼也很香,安茹吃得浑身暖和,把整个事情理了又理,想来想去这个事情最关键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转运使大人,一个便是茶行里的经办。转运使等闲见不到,这还得求杨瑞泽他爹才行。这茶行的经办则是相当于行业会长,管理茶行里各个店家,这倒是可以见。见了说什么呢?安茹边吃边想,到了天黑透了才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