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只希望丈夫在最后的时光里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马猴曾因此时打过他父亲一顿,那时他爹也保证会断了与情人的联系,却不想还是背地里耍欢。
金丝雀甩了两颗圆球将老男人和年轻女人击晕,而后走到马猴面前:“俱乐部公约第二条怎么说的?”
马猴低着头没有回答。
“‘任何时候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信息’,马猴,你也是俱乐部老玩家了,公约早该烂熟于心。知道你心中有恨,可你想过后果么?这么多年来违抗了公约的人,哪个不是落得个销声匿迹的下场,说好听点销声匿迹,可谁又知道是不是随风而去了呢。你或许不怕,可你那卧病在床的母亲该怎么办?”
马猴身躯一颤,这才抬头看向金丝雀,似在请求解救之法。
金丝雀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中带了些悲凉与爱莫能助:“你心里有答案。”
马猴沉默了很久,最终只哽咽着说了一句话:“大姐大,……请帮我照顾好母亲。”
吧台上亮起一道光,黑衣狐面人从中走出:“搞什么?说好不会闹大动静,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在向光织协会宣战。”
金丝雀看向蛊惑鸟,对方耸肩表示此人并非她喊来的。
“那个,是我通知惊纶的。”人群最后的狐面人默默举手。
金丝雀沉默一瞬,虽说惊纶的说话方式让人不爽,但此刻确实需要他的能力帮忙。
“干得不错,夜梨。”蛊惑鸟适时接话,“好了,各位也别干站着,抓紧时间撤离,免得被那群烦人的苍蝇缠上。”
此话一出让原本还乐滋滋看热闹的夜行者们神色一凛,熟练的排好队进入泛着白光的传送通道,显然都很反感蛊惑鸟口中的“苍蝇”。
金丝雀走在最后,空间通道在她进入后立刻关闭,也是同一时刻,又一批面具人赶到,但他们戴着的并非狐面,而是只遮住上半张脸的白色描金花边面具。
大概就是蛊惑鸟所说的“苍蝇”。
空间通道直达俱乐部娱乐厅,金丝雀回去时马猴已经被「锦衣卫」带走。锦衣卫是俱乐部内专门负责处置违规成员的组织,每一个被带走的成员都没有再出现过。
金丝雀并不关心马猴最后的下场,她同蛊惑鸟打声招呼表示自己先回去了。
“今日这么早?”蛊惑鸟问。
金丝雀没回答,蛊惑鸟也不再问。
金丝雀每个月总有一段时间活跃度不是很高,原因从未说过,不过据蛊惑鸟观察,金丝雀在这段时间内一般都不会召唤出必备代步工具“星轨”,那极有可能是身体不适能量不足以召唤星轨。
不过,别人不想说的事,打听太清楚也没有意义。
俱乐部大门打开,外面竟是废弃教学楼,而大门正是老旧电梯门。
金丝雀没有走校门,而是从教学楼旁的墙边腾空,凭着自己的能力在脚底凝聚星形台阶,几步翻出墙外。
这面墙外是一片小树林,林间有一条路可以绕到她家所在小区后,林间无人,正好方便她卸下伪装。
她缓缓摘下面具,面具后是一张有着赤色血曈的绝美面容,在月光下更显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