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明的液体从她的/胯/下/渗出。
老太太随手抓起地上一颗佛珠,忙不迭对上庄栖筠满是血水的脸,吓得直直往后面爬去。
“报应,报应来了啊!”
庄栖筠仰天大笑,爬着捡起地上浑身血迹与绣样的因婴儿。
庄栖筠颤抖着将手探向孩子的胸口。
那里还温热,却早已没了脉搏。
她的孩子不再了。
一去不回头。
那坨黑色的物体终于踏进了门内,吃饱喝足吐出一串白骨。
老太太大力将眼前的庄栖筠推向那团蠕动着的黑泥。
“吃她!不要吃我!”
“我是有佛保佑的,我是有佛保佑的。”
老太太死死抓着那枚佛珠,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像是经文。
那团黑泥往后退去,露出一个人影来。
那人稳稳接住被踉跄推向自己的庄栖筠。
天雷应声接着那银白的光,照亮了来人的脸面。
那是—官鸢。
“鬼啊!!!”
老太太看清那人脸后,大叫起来。
几乎要晕倒过去。
“你可不能晕了。”
一只黑色的触手往前伸去扶住老太太。那股腥臭逼得她直直往外吐。
几乎要将身体里所有东西呕个干净。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吗?”
“冤有头,债有主。”
“你的报应,到了。”
官鸢笑着,宣判了她的死刑。
绵羊不向任何人祷告,只为长出自己的尖牙。
“你可要,好、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