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晔期若是能够平平安安的,自然是好,只是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为了她的长远,我只能这么做。何况,姜晔期醒来不好吗?现在的她,既不是姜晔期也不是君临华,她有权知道她是谁,她从哪里来。我正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浑浑噩噩地过这一生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
顿了一顿,又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根据我的了解,这巫族秘术很是完善,不过是给她修十年功力而已,只是保命的手段,绝不会有何损伤。你要信我,此事我亦考虑许久,到时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秦徽雨看着她,欲言又止,像是将什么话强压在心底,只勉强笑笑:“好,我等你回来。”
秦徽雨望着左相府高大的匾额,月光打在他的眼睛上却驱不散他眼中浓浓的阴翳,在左相府门前的街上站立良久,他垂下眼睛慢慢地攥紧拳头,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嘴唇抿成一线,姜晔期,你还是这么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