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不得说一句战兵卫将军是暴殄天物啊。”
无论如何,总之战兵卫就是留在了龙虎山。
“竞日孤鸣三十年没有留下战兵卫将军,而我只用了三句话。”随云远比出三根手指,但立在峭壁夜风之中的赫蒙少使丝毫没有被逗笑,仍然面色沉沉对视着她,“呃,不是,你不是真的相信这句话吧。”
“就这样把刺客留下吗?”赫蒙少使质问道。
“你见过只用守势,毫无攻势的刺客吗?这是行刺吗,这是送死吧。”随云远道,“他是小王子的舅父,又是重要的战力。要留给竞日孤鸣一方,才比较奇怪吧。他和撼天阙,都只是听想听的话而已。”
“我不明白。你愿意帮助王子,这应该是好事。但是你有时又让我觉得非常冷酷。”
“不必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赫蒙将军。”随云远淡淡笑道,“交易关系是最单纯的关系,不要用无用的判断去干扰它。只要双方的利用价值还在,就是牢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