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了,“什么事?她又不是千佐多零,不可能猥亵一个机器人的。”
五莲气得要当场爆炸了,“有本事你别跑,等我回城,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阿莲。”
几个人说完话,回到临时机库,气氛比较沉默,炎阳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悄悄话说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恐九以一种移交俘虏的姿态,把诺里推过去,“她脖子上的项圈是你们戴的吧?那人不给你们也不行啊。”
炎阳感觉很尴尬,急急忙忙的解释,“那只是因为我们对她还保持怀疑,只要确认了她的身份,我们就会放了她的。”他一边说,一边冲着袁飞白打眼色,让他赶快把项圈取下来。
袁飞白保持着自己平时的淡定,“谁说交完班了?我觉得需要交接的还有不少。”
他走到地上的那一条奇怪的植物边上,巡视着硕长粗糙的外形,还有棘刺般的根须,“魔虫玉,已经长到这里了,说明感染区扩大的范围比我们想象的要广。恐怕需要我们两队合作,在附近调查一下。”
他提出的问题比较严重,让恐九马上严肃认真起来,“我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1小组和2小组一同行动,对咸水湖以北地区展开排查搜索,发现感染区域,先记录下来,回城后上报。”
对于他们之中的紧张气氛,诺里是不太能理解的,她只关心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小组。
“我想和五莲一组。”
“不行!”这句话是好几个人同时说的,恐九紧盯着她,好像已经把她看穿了,“你知道五莲管不住你,追不上你,你才这么说的。你跟我一组。”
袁飞白轻咳两声,“她跟我和炎阳一组,她太狡猾了,只有我能免疫她的诡计。”
诺里非常无语,“我到底把你们怎么了呀?一会儿诡计,一会儿狡猾的。我……我狡猾吗?”
炎阳也对这种说辞不太赞同,“你有点过分了吧?她什么也没干呀,你有偏见。”
“你看,已经有个傻子上当了。”袁飞白没理会炎阳的不满,转向诺里说,“我必须跟我一起走,因为你戴的这顶项圈,离我过远,即是说离我手上的定位仪过远,就会触发警报。”
“那你可以给我解开呀。”
“抱歉,没带解码器,回到城里才能解开。”
“那你把定位仪给我不就好了。”
“抱歉,不能给你,因为我对你还不是完全放心。”
炎阳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最后劝诺里说:“你跟我们走吧,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她停顿了一下,“我问你哦,万一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一只怪物,被它追得跑散了。我躲进了一个地洞里,然后这时候……脖子上的警报器吱哇乱叫,我应该怎么办呢?”
“嗯——”炎阳试着解答这个问题,尝试了一会儿后,转向了袁飞白,“还是给她吧,听起来是很危险。”
他移动眼光,颇为无奈地看过来,“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我保证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在后面追,我都扛着你跑,行了吧?”
诺里眯起眼睛,有点不满,“你怎么这么执拗?你是偏执狂吗?”
“你怎么这么喜欢无理取闹?”
这下子,诺里从不满变成了怒火中烧,“除了……别人不许说我无理取闹!”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你以为自己真的是未成年儿童吗?你现在是被俘状态,谁说你可以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了?”
诺里被气得笑出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掌控一切?所有的东西都攥在你的手掌心里?”
“是啊,掌控局面就是我的任务,我是组长,我经手的事情从来没有失控过。”
诺里收敛起表情,一把挣下项圈,砸在地上,“那让你看看,什么叫失控。”
炎阳倒抽了口气,觉得自己快被现场窒息的气氛淹没了。
袁飞白走到地上的项圈边,用脚尖踢了踢,轻蔑地浅笑,“摔摔东西就厉害了?还是小孩儿的那一套。”
诺里气到发疯的时候,脸上反而看不出愤怒来,平板的脸上一股寂静,但是眸子底边发射出两条亮蓝色的光圈,继而扩展出成片的细密纹理。
“从帝都下城区的下水道,到星联前哨站;从蓝星贵族到技师族、克族、天神族……还没有人敢说我是个小孩儿。你想要厉害的?那好啊,我满足你。”
大丛大丛蝴蝶般的小纸人从她身上扑飞而出,小巧且轻薄的飞隼一样,朝着袁飞白钉射过去。营地在此时发出一声类似低吼的闷响,机库里传出凌乱繁杂的声音,好像所有装甲都在瞬间活过来。
袁飞白被扑得后退了一步,他瞬间多了几道细细擦伤,“我倒想看看,你这个流浪机械师,还有什么本事。”
“我不是流浪机械师,我是姜氏的家主,姜诺里!”
她瞬间停止了动作,傻在原地,天地间瞬息静止,风停云散,极致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