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儿她就是要摸摸看到底是甚么感觉。
单祥卧得好端端的,她着实会按,他趴枕上舒服得近乎睡了过去,突然没由头的他感觉有人轻轻的顺了顺他的辟股。
他眯起眼感受了片刻又将眼合上,觉着许是她不凑巧碰上了实际上是根本没有的事,于是便继续合眼享受。
娥齐摸了摸那平日里从不被重视的屁谷蛋儿,有些不敢相信男人这玩意竟然能生得这般讨喜,他好似比她们这些女子生得更加好瓷实之余又不失弹性,实在让她眼红。
她掐了掐,男人没有甚么反应似乎觉着没甚么不妥,她又加力拍了拍,那肉被击打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娥齐提前体味到了未来打自家小子的感受。
就在她有些沉迷时,都尉不合时宜的笑了一声。
“还骂我登徒子,我这样瞧着你也不大正经……”
单祥全身上下都被他妻探索遍了,况且男人辟谷蛋子哪有女人的那般金贵,棍刑杖得就是尻,扒了裤子就用棍杖,根本没甚么好害羞的。
他的尻都被打烂了一回,拔拉了裤内里还能看到疤,也不知道她在稀罕甚么,反正被摸了也不会少一块肉,他就由着她乱来。
娥留恋的揉了揉说是个宝贝,都尉听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笑出声,他的腚倒是不怕她作/弄,但是换作别的地便不行了。
“甚么宝贝?当初为了娶你都都被杖得屁股开花了还宝贝……”
男人趴在枕子上懒洋洋的说着,他可是被杖了一百杀威棒都死不松口的强项令,现在想来他觉得值了,若是让他再选他依旧这般。
“让我瞧瞧?”
娥齐一听这辟股意义非凡,便记起了单祥在金銮殿抗旨那事,她虽帮他擦过身子但却实在没仔细瞧他背面是甚么模样。
她一想将男人裤子褪下来,手还没扯便被闻讯而来的男人制止了。
“反了天了,你真是甚么都好奇!”
单祥一听她要扒拉他,赶紧将身子调转过来将自己亵裤拽着不让她得逞,瞧他一脸戒备的模样娥齐倚着软榻直说他小气。
“你又不会少块肉,看看怎么了?”
“可以看,我没说不给看,但是你不能看了便看了。”
男人将她拉到身前,说她能看但是不能光白看,要给他些许好处才能看。
“甚么叫不能看了便看了,爷你同我说道说道怎么才能看了便看了。”
娥齐看男人那眼神闻到了味道,她微微眯眼笑着问他黄鼠狼给鸡拜年眼下安什么好心呢。
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阵,说完又轻轻吻了吻她脸颊,歪头黏在她颈边等她答复,他说他怀念自己把控局面的日子。
娥齐心里也觉得是,虽然他脾气温和但每每回家被她这般“伺候”总得是个头。
开头她还对覃静馜所言不以为然,随着她怀得时间久了渐渐便晓得了什么叫做想着肉味饿得慌。
能怎办,要生的人是她,发毒誓生五个的人也是她,因果之报,娥齐要忍着她男人开过荤压根忍不住。
他说罢娥齐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他定是从避火图里寻的新奇玩意,莫不是这般也不知道他要上哪得知这些。
“这一天天的,上哪学了这些坏本事?”
娥齐笑着瞪了男人一眼,自己在床榻寻了个阔落的位置让他仿效方才那般趴着让她先来一阵起起兴。
“老早便想这般了,这头四月实在太难熬,在军里想都想疯了,究竟甚么时候是个头……”
都尉趴着抱怨道,眼下这天越冷夜越长他夜里头就想家想得发疯,他思念温暖的床榻还有他们之间的亲热,就像动物盼望春回大地。
娥齐将他亵裤褪下来露出尻与股,男人安静了下来乖得不得了。
她先是摸顺了一阵,研究着他辟股上那杖出来的疤痕,再用膝盖将男人的股微微分开展示那对肉乎乎的胡桃。
尾巴骨与胡桃之间是条能让他忍不住长叹的密径,她用指腹轻轻的摸下去,即便没有油滑顺男人顺动一阵后依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哼声。
那股令他脊柱发紧的力量轻轻沿着胡桃与尾巴骨之间来回推按着,带着一阵子热意直往他腹下冒。
她的手轻轻握住玉铃铛,缓缓的揉着搓着为核桃包浆,感受着手中春回大地万物生的盎然生机。
女人为他起兴,起着起着单祥不自觉的将胸腔压下像是猫翘天线那般不自觉把腰微微翘了起来,女人低笑的轻轻帮他接着挤胡桃,把他的月定稍稍按下去些许让他别急。
逐渐甦酉星的玉白鞭子,哽得梆直,男人吐纳变得深沉起来。
“…差不多了”
单祥深吸一口气把身子撑起来,他寻褥子把软榻垫上好让她躺得舒服,娥齐躺下后拽着他让他去把油拿来。
男人随意披着里衣兴冲冲的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