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日头的男人分外铁,他咬她的耳朵肉慢慢挤了进来时还轻轻的用犬牙磨着用了些许力气吮动她的耳廓,像是家里崽子咬人那般劲道。
她不恼,反而抬手顺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推着内里头的饱满,他总是令她感到万分满意。
新婚时她还略有顾虑,到了后头她晓得了驴得妙处。
瞧着女人媚眼如丝浑身泛绯的模样,都尉在她耳边呵滚烫的热气问她觉着如何,可是舒爽坏了。
娥齐笑着别开头装作听不着让他再问一回,单祥连问她几次发觉女人竟在戏耍他,他故意不推快些,不出一会儿娥齐便受不住了。
她焦躁的的抓挠着他的背宇,心里头埋怨他学这些事体倒是学得快,娥齐忍着自己肚子里的埋怨,生怕吵醒儿子也怕他继续使坏。
“娘子觉着如何?”
“你怎么也学得欺负我来了?”
男人问她,身子继续送着感受着那江河津涛荡漾着,一江春水拍打堤,她挠他的下巴轻声问他怎么就学这些坏东西。
“跟谁学坏了,竟会些坏把式……”
“怎么便坏呢,让阿娥舒坦的就成了使坏,那我岂不是成了坏人?”
都尉微扬起下巴,喉结随着她指节刮动吞咽着,像是被挠得浑身舒坦的猫,他得意的说着没有他哪来的她。
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娥齐知觉通不通透,埋在她体内的单祥最是明白,在她润泽后他只会感到更滋补,要不是为了让她讲,他老早便成脱缰野马了。
“爷不是很晓得么,你做什么明知故问,尽问我些羞家的问题寻我开心呐?”
“你晓得的,你说便是,阿娥刁难我还刁难得少么?”
听着妻子娇憨之言,男人托着她腰肢,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润糖色后的甜糯,他们夫妻二人耳鬓厮磨水车辗麦,温情无限。
唇齿之间娥齐渐渐喘不上气,她突然觉着这秋高气爽的天儿似乎也有些炎热,她抓着都尉的手臂,男人闷重的鼻息声应和着。
阿若很识趣,他睡得很沉并没有因为父母亲的动静而惊醒,像是在还日头他老子使出浑身解数哄他抱他的情般。
两军鏖战后,各自鸣金收兵,晚些再战。
娥齐抹了把脸上的热汗,轻轻的喘气,都尉倒在她怀里乌发披散,眼神里有些朦胧水汽,她顺着他还在不停冒汗的后背将他轻轻拥住。
男人没有用话语回应她,他侧过脸瞧着她不自觉贴近她的腮蹭着,眼底里有一丝很淡的笑意。
就在他们火洗后冷静下来又昏昏沉沉打算合眼歇一阵时,阿若皱着脸似乎不打算接着忍耐下去。
小崽一闹,都尉再困哪瞌睡一激灵便都被吓跑了,他赶紧起身将洒了铜锣的娃娃抱给她。
娥齐方才身水身汗伺候了大的,还没将气喘匀,如今还要伺候那嗷嗷大哭的小的,一时间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打理完儿子,她浑身乏力躺在榻上像是软骨蛇般嚷嚷着她饿了,但死活起不来身。
吃饱餍足后的都尉脾气颇佳,娥齐被伺候好了慵懒的眯着眼看着床头都尉抱着阿若这逗逗那哄哄。
瞧那爷俩其乐融融,女人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