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还是把遗书放回到了她手里。
但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懒散的神态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还要跳桥吗?”
乔可矜下意识看向了救护车那边,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把那女孩子送上了车,已经要离开了。
为她揪着的一颗心,勉强安定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语气仍不友好,“跳不跳都和你没关系。”
“是和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要跳。”
“你管不着。”
乔可矜摸不准他的意思,拧着眉看他,还想说两句。这样劝人向生的话,如果是学校里的他说出来,那也还能听一听,可从现在这样一个混不吝的嘴里说出来,就很不可信。
但她没说出来,只无声看徐知行,见他低头摆弄了一下左手腕上的电子表,一道狰狞而丑陋的粉色疤痕隐隐露了出来。
“以过来者的身份劝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