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小声地喊道:“当然是不想了!”
“真的不想吗?”春桃呆呆地看着她问道,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不想。
林苒芝看着她呆楞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半夜跟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争论这么个话题简直滑稽,便抢了她两块杏仁酥转身回了房。
可是到了入睡时分,她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嫁人”那两个字,整颗心仿佛落入了一片沼泽,无奈又无力。
嫁人,在这个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世界她总是要嫁人的。母亲说是那样说,却不会真的让她在林府呆一辈子,她也呆不了一辈子。
而嫁人,嫁去哪里?嫁给谁?那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全未知、难以想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