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款式,随口买了。”
“你刚戴起来,很疼吧?”
他勾唇:“不疼。
他曾经也执着地追求过某些事物,比如怕失去家庭的温馨,怕影响母亲在社会的声誉,怕无法扛起家族的重担等等,这些他害怕失去的东西都在控制他的举止。
那是他十岁的事情,当时他在国外留学,假冒空少借此乘坐经济便宜的飞机降落到母亲入住的高级德国酒店。那个夜晚,意气风发的少年跑回去看他的妈妈,透过玻璃窗看到他的妈妈重新组织了家庭,多了一个妹妹,他在玻璃窗外面忍泪。
那是他少时的事,时光带走了那个会躲在母亲窗外悄悄窥探的少年。而今,坐在尤寐面前的是身居高位的没有软肋的好恶不言于表的从商斗里出来的男人。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人不是铜墙铁壁,人总归是人,人有很多欲求。”
霍中浚:“嗯。”
她眨巴眼睛:“霍先生,你现在的欲求是什么呢?”
他垂眸看她,想了想,用行动给了她一个答案。
“霍先生,我不是要这个?”
“噢?”
“给都给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