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花郎?”说着,管南悬轻声一笑,继而收回视线来定定瞧着她。
眼神炙热。
许乘月心下一咯噔。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管南悬洞悉人心的能力,强大到令人觉得恐怖,仿佛能直接读懂人心。
许乘月:“你知道华花郎?”
管南悬:“传说,两个人若是一起遇见紫色的华花郎,就能得到完美的爱情。”
传说就传说,您说“爱情”的时候,一脸五迷三道地看着我是个什么意思?
许乘月眨着眼转开视线,轻哼一声:“这种不知真假的传言,听听就罢了。”
管南悬以手支着下巴含笑道:“倒也未必。”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甚?
许乘月盯着远处的两只白色飞鸟瞪了瞪眼睛。
直至离开这座山,她都始终梗着脖子,打死都不准自己回过头去看一眼。
这仿佛是被什么人,换走了正儿八经之魂魄的管大公子。
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越是这么一副别扭的模样,管南悬的心情就越是好,御起飞剑来,手里的灵气都掐得极松,不仅在山林中翩翩穿行,待下起一阵雨时,又飘然于云海之内。
那飞剑在云内画出的轨迹,落在云朵底下有幸得见的凡人眼中,只觉像某种花植开出的花朵,奇妙又美好。
更有人将其认作某种神迹,竟还隔着雨帘对着许起了旖旎的愿望。
许乘月立在飞剑上,目及之处皆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她有一瞬错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二人。他在前,她在后。他身形伟岸,为她挡住了一切风一切雨,未叫她湿一寸衣,乱一丝发。
这样的牢靠。
可她猛地又想起来他身后的管家人,个个深不可测,那些刚刚要萌发的绮思,瞬息之间便又如泡泡破灭了。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热热闹闹,烟火气十足的人间。
行人熙熙攘攘,在充盈于耳的叫卖声中,或买或吃。
穿行在这样浓烈的烟火气里,许乘月二人寻了镇子上最好的客栈下榻。
因手仍是被粘在一起,两人便只要了一间上房。
客栈掌柜的在取钥匙之时,看着他二人始终未松开的双手,还理所应当地赞了他二人一句“这样的恩爱不多见”。
管南悬侧头看她一眼,眼里尽是柔情,而后才对掌柜笑言:“内子极易迷路,走了多年才行至我身边,还是牵着放心些。”
许乘月:“???”内什么内,子什么子!还有她什么时候迷过路?
他在言语上这般占她便宜,许乘月便毫不客气地在管南悬的手背上掐一把。
管南悬蹙了下眉,眼中的笑意却越发真切浓烈。
掌柜的没听明白管南悬话语中的深意,但不妨碍他觉得眼前二人浓情蜜意,近距离瞧了一场打情骂俏的玩闹,越发印证了这对小夫妻之间的恩爱。
掌柜再深看一眼二人的模样,当即笑着点了点头,那笑里颇有几分赏心悦目的赞许和……羡慕。
若是他自家的宝贝女儿,遇见的也是这么号贴心人,该有多好。掌柜望着一前一后上楼去了的小夫妻,想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女婿,又生出几分惆怅。
一入房门,许乘月便马不停蹄地拿出一应灵植,在窗边的榻上着手炼化提取灵液的工序。
与她隔着一张小几而坐的管南悬,则祭出一边角泛黄的古旧书卷,看起来。
窗外和风吹得树叶沙沙轻响,屋内相伴的二人,倒也算得上静好。
管南悬不时抬眸瞧她一两眼,偶见她提取灵液不小心粘到瓶口,忍着脾气咬着下唇叹气时,垂眸便不自觉牵起了唇角。
许乘月提取完一种灵植的灵液,趁歇一口气的功夫瞥向身边人。
他身着浅衣,在窗外光线的映照下,白的有些发亮,加上手里举着一个书卷,身姿委实端正,风姿绰约的模样,蛮横地占据着人的视线。
不过,喜欢读书的许乘月,很快将注意力拉开,好奇地瞄着人家手里的书卷。
管南悬微扬嘴角,手上一松,原本被卷起的书卷松了一边,在那股自然回弹的力道作用下,露出了书卷封面上的几个大字。
“上古奇物卷三”。
许乘月顿时眼前一亮。
她在末世读过这个“上古奇物”的典籍,师父在那场大火之后凭着记忆列出了一个“绝迹清单”,上头清楚的记载着“上古奇物”一共有十卷,大火烧毁了其中九卷,只有师父桌案上正在读的卷二,不幸中的万幸遗存了下来。
因此,她便也只读过卷二。
此时见管南悬手里拿着卷三,她心潮的澎湃,可想而知。
她也是突然意识到一点,她来到这个初时代,或可有机会涉猎到被大火烧毁的一部分典籍,即便只是一小部分,那此行也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