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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忽悠(2 / 3)

,在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以及三寸不烂之舌面前统统不是问题。

央拉犹犹豫豫的还是答应了,端儿眼疾手快地先付下今晚的住宿钱,央拉眼珠颠来倒去,分外精明地偷偷塞进口袋里,转过身告诫其他妇人不要乱说话,就带着端儿和张起灵向着木桑仁家快步走去。

“姑娘,你可千万不能说自己是讨债的,也别说自己是旅游的,别人不信的,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亲戚,知道吗?”央拉仔细叮嘱道。

三人走过几条小巷子,攀上一道陡坡,一扇极其破旧的木门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央拉努了努嘴,说:“就是这了,你们动静小点儿啊,我家就在前边,篱笆门的就是,我先走了回家做饭去。”之后匆匆往前方赶,倒腾着脚步,眨眼的功夫就拐进了院子。

端儿和张起灵伫立在原地面面相觑,观察土墙不是很高,直接翻墙落到了院子里。其中空空荡荡,不剩什么物件了,目之所及皆蒙上一层灰尘,屋里屋外搜寻一圈,难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其实刚才听央拉婶子一提,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端儿站立在院中央,眺望远处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头,眼眸里盛满了无尽苍凉,“或许那个盒子本身就不属于木桑仁。”山头的雪恍若降临到她眉间,衬得她眸子愈发清亮,却了无生机。

搜寻无果,二人便去了央拉家里,吃晚饭时,端儿失神落魄地握着筷子,凝视着桌上的饭菜,久久不能回神。央拉注意到她的容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吃不习惯,还是不好吃啊?”

张起灵拍了拍她后背,她活动了僵硬的手指,找回出走的意识,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道:“没有,都没有,是我在想事情。”而后回以张起灵无事的眼神,捧起碗来大口吃了起来。

“想事情也不耽误吃饭啊。”央拉给她两个孩子盛了碗热汤,又递给端儿一碗,似回忆起他们二人来此的目的,继而攀谈道:“你们事情不顺利?没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她不过称慌是上门讨债的,没想到这层身份还挺好用,自带话题,总也不会无话可说,打听消息也方便得很,冲央拉这颗爱热闹的心,她转动了一下脑筋,想到另有一法子可试,于是放下碗筷,从包里掏出黑漆盒,放到桌上,言说道:“这是木桑仁在我这儿抵押的宝贝,您见过这物件没有?”

见有新奇玩意儿,央拉双眼霎时如火苗点燃,但碍于他二人在场,犹豫地探出胳膊,要碰不碰的,端儿见状,直接将盒子递到她手边,她腼腆地笑了笑,四下各面都看了看,怀疑得拿指甲扣了几下镶嵌的红玉髓和砗磲,才缓缓松开手,朝着二人瘪瘪嘴,十分笃定地回答:“这盒子是个假的,姑娘你被他骗了。”

果然有戏,端儿立时装模做样地惊叹哀嚎,慌里慌张地问道:“什么!假的!他跟我说这是他家的传家宝,怎么可能是假的!”

“就是假的,我还骗你不成,他家都穷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什么传家宝,要是有也早就卖掉了。”央拉说的也有些急切,嗓门不自觉地抬高,手指戳了戳黑漆盒,生怕不能给端儿一个真相,“我看盒子就是找人做的,你看这个图案,山那头的一个村子里有个老木匠就能做,刷上层漆,再找来合成的珠子放上去就能做成,看着像真的,竟是糊弄人的东西。”说着,拿出自己之前打的一个板凳,拿起背面一模一样的图案做为证据,一脸惋惜地看着上当受骗的端儿。

“还真是假的,那我可怎么办啊?”端儿心下暗自庆幸,露在表面却疼苦地紧蹙眉头,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把住桌面,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似乎被气得不轻。

“如果收不上钱,我俩都得被打断腿,这一辈子就完了。”她使劲掐了把大腿内侧的肉,那里最是经不住疼,害得她瞬间哽咽,虽没留下泪水,也足够惑人,“央拉婶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央拉心疼地揽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劝慰道:“你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干这么危险的事啊,我哪知道法子啊,要我说你们就赶快跑吧,离这里远远的。”

如是好一通安慰,耳边听着谈话的走向渐渐偏离,大有说完央拉前半生的酸甜苦辣的趋势,端儿终于知道收敛了,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起身从背包里拿出几袋杭州特产送给央拉,说:“谢谢您,我感觉好多了。”

“但是我们不能这么简单的一走了之。”她话锋一转,搜寻了一遍琐屑的话语,抽离出有用的部分,扣除多余的无用信息,一阵见血地询问道:“您说的山那头的老木匠是谁啊,这么有本事。”

央拉兴高采烈地收下,闻言,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道:“就是沿着村里边的路往西走,过片雪地,进入山口就到了,那个老木匠啥都会做,手可巧了。”

言毕,意识突然恍惚,哎呦一声,瞳孔一阵颤抖,上前握住端儿胳膊,非常焦急地说道:“姑娘,你可千万不能干坏事啊,你别报复人家啊,他是做了个假盒子,但他不知道木桑仁干坏事,他就是个木匠,他能知道什么。”

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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