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下,伤口愈合,露出了刚刚长好的细嫩皮肤,但深浅不一的颜色仍未褪去,留下了狰狞的伤疤。
但其他方面就比较糟糕了,魂力亏空还有破虹镯能量损耗都需要她自己恢复,外力最多起一个辅助作用。
凛鹤的小院很静,就邪月和蓝初两个人,其他人倒是很默契,都没有来。
兴许是实在疲倦,等蓝初醒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连晚饭时间都过了。
一睁眼,一颗熟悉的脑袋便冒到了她的面前。
“你醒了!”等了一天急得团团转差点就想去叫人的邪月喜出望外,连忙递上一块热毛巾,转身往厨房跑。
随意地擦擦脸,蓝初把毛巾放了回去,顺手拿起床头的温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邪月很快把饭热好了,蓝初很饿,埋头就开始吃。
晚饭很快下肚,蓝初觉着自己好像恢复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房间里一时莫名的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去的那几十个小时,兵荒马乱,恍若隔世。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鹤医师还没有回来,”邪月率先开口。
点点头,蓝初笑了笑,“那天流轻的事我没告诉你,他…”
“我知道,不说了,”邪月打断了蓝初的话。
二人相视片刻,蓝初朝着邪月招了招手,眼底笑意盈盈,“抱抱。”
房间里好似刮起了一阵风,邪月紧紧地扣着蓝初的手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带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雪花了,”蓝初闷闷道,“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但是我才来得及看几眼,就又晕了。”
“我看了好久,很漂亮,”邪月轻声道。
“那都怪你打晕我,”蓝初忿忿地咬在他的锁骨。
她咬得很重,似乎要把自己不久前受的委屈通通讨回来。
邪月没有动,只是抚过肩上的脑袋,动作温柔至极,“我知道你生气,用力吧。”
迷境里的邪月残暴,冷血,蓝初知道,那是失控,不是真正的他。
可那是她最在意的人,看着他对自己动手,即使知道是身不由己,可依旧会有埋怨。
再怎么成熟,她也不过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女孩,面对最亲近的人,她会无理取闹,也会发脾气。
没过多久,血迹便在邪月的锁骨处悄然出现。
蓝初尝到了血腥味,终于松开了嘴,看着紫红色的齿印极重,心中不免微微一痛,“疼不会说啊?”
“你更疼。”
蓝初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去,湿热的舌尖覆了上去。
那是她小时候的习惯,受伤太多了,一些小小伤口她无暇顾及,常常简单地用嘴吸一吸,待口腔的热度似乎覆盖了伤口的疼痛,便就算好了。
她的唇在锁骨上的小破口处移动着,像一只小猫爪,不轻不重地挠着邪月的心,又若一簇火,点燃起本能下的蠢蠢欲望。
深吸一口气,邪月扶着她的腰轻轻一放,往前一倾,吻上了水色嫣然的唇。
往日里邪月的吻都是强势的,非要把每一次呼吸都牢牢把握才肯罢休,今夜却不同,很轻,很温柔,像对待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唇线,轻触,分离,厮磨,吮吸。
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蓝初拍了拍邪月的后脑勺,又揪了揪他的头发,“哥哥。”
“怎么了?”
“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忘了你,没关系,你会记得我,”蓝初搂着邪月的脖子轻声道,“你那时候忘了我,但我记得你,所以我一定不会走,会把你拉出来。”
“既然你醒了,那就过去啦,”蓝初又拍了拍邪月的头发,好像在安抚一只手足无措的可怜小兽。
邪月沉默了一瞬,他知道,蓝初不想让他愧疚,可这件事,无论过去多久,在他想来,都是心如刀绞。
两个人几乎是搂在一起的,彼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庞,萌发着最纯粹的悸动。
邪月决意不再思前想后,左手托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
唇瓣分开片刻,邪月的吻不自觉地滑向蓝初的耳垂,近乎贪婪地啃咬着她淤痕仍在的侧颈。
不多时,蓝初忽觉些许异样。
邪月的修罗第一考已过,魂力体力恢复如初,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切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蓝初明显一怔,第一反应竟是笑了一声。
而后,便是邪月慌乱地弹开。
“我,我去洗个澡,”邪月结结巴巴地退开,差点连鞋子都穿错了边。
“我没说不可以啊,”蓝初侧着身子,好笑地望着笨拙的邪月。
“你,你受伤了,”邪月吞了吞喉咙。
“哦~”蓝初挑挑眉,翻身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