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竟生出几分庆幸未来是和前者。
不算太坏不是?
“通通风吧明琴,好闷。”
明琴依言行事。
“其实也好,”魏怜声音轻飘,像是仅说给自己听,“比旁的人好。”
明琴:“姑娘,什么?”
魏怜笑了笑:“把书收了吧,帮我按按脑袋。”
“是。”
“明琴有想过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吗?”
明琴甚至没有犹豫:“婢子会跟姑娘一辈子,若是有缘遇见,离了姑娘是不行的,无缘的话,能跟在姑娘左右便好。”
魏怜笑声似潺潺流水,轻而好听,浅色的眸子笑眯眯:“又在说胡话,可没与你开玩笑。”
“婢子是夫人带进魏府的,没有夫人婢子应当会死在那个阴暗的满是野狗的巷子里,所以婢子会一直守着姑娘,嫁人与否都不能与姑娘相比。”明琴不紧不慢地叙说。
承了母亲心善的情,魏怜收了笑,伸手拍了拍明琴的手。刚才的问题应当没有答案了,她也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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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怜将养着身体,不见好、不见坏。
明书好的倒是快,熬了药端来,听她的话里内容应当是已经出去玩过了,“姑娘,有个秘密事儿!”
魏怜挑眉,笑道:“你都知道了,不是秘密了。”
明书撇撇嘴,不再悄声,气馁似的哼声:“好吧,姑娘说的对,玉面郎君摔下马断了胳膊的事,确实京中好多人都知晓了,婢子听街头卖糖饼的大娘说的。”
白子泽摔断了胳膊?
“右臂还是左臂?”语气好像有点儿过于看热闹心态了,魏怜干巴巴咳嗽两声,正色,“表兄是读书人,开春还要考试的。”
明书想了想,“右边吧……”
不见惋惜的语气。
明书是不大喜欢表公子的,曾经确实夸过他颜色好,但是被人防备着一连盯几天,那点子好感早消磨掉了。
“大事啊。”白府怕是要闹腾几日。
“据说是表公子同友人游玩,入了京郊正和马场试马,与人打赌挑了匹性子烈的,不知怎么惊了马直直被甩了下来。”
魏怜舌尖抵了下虎牙,好奇道:“白府都知表兄自幼喜爱骑射,虽算不得武力很好,但是在马术上应当数一数二。”
明书挠头:“确实奇怪。”
奇怪罢了,无人再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