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永像是完全不在意暗堕的事情,面对阿鹤还炫耀起来:“你不觉得我这一身黑特别有气质吗?”
阿鹤:?
“不觉得很帅气吗!”
“…没。”
鹤丸国永把她送回了旅馆,就是织田作他们住的那家。
因为是晚上偷跑过来鹤丸国永抱起重伤的人从窗户那翻了进去,阿鹤全程没有反抗,反正她是病患需要休息再加上抱着自己的是另一个自己,所以她心安理得的靠在鹤丸国永的怀里,甚至还抱着对方的脖子。
“阿鹤!”
房间里的女生脸上惊喜的表情中透露着疑惑,视线在黑发的青年身上停留了下,又看向某人:“有两个阿鹤?”
蝴蝶忍不理解,难道自己中了什么奇怪的血鬼术吗!?
“我们是兄妹。”
“我们是姐弟。
同时说话的两刃互相对视起来,谁也不让谁。
“喂,怎么说都是我比你大吧?”
“那可不能这么算,我可是比你先侍奉主人的。”
“那我比你先来本丸吧!”
“呵,我不用管!”
蝴蝶忍在旁边欲言又止。
所以到底是兄妹还是姐弟啊?这两人吵吵闹闹的,如果不是阿鹤身上衣服又脏又破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个刚刚大战一场的人。
同屋的太宰治在桌边看戏,察觉到身边人异样地沉默他扭头笑道:“所以织田作现在想起来了吗?”
“……嗯,想起来了。”
就像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之前所有的违和都消失了。
阿鹤的耳朵可尖了,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名字立刻就转头看过去然后在鹤丸国永的身上挣扎起来。
“诶!你等下?你这家伙是忘记身上的伤了吗?!”鹤丸国永打进屋就没有放下她,哪怕两刃吵的不可开交也依旧有好好保护着怀里的刃,见她非要跳下去只能任劳任怨的把阿鹤送到了桌边。
刚走到织田作身边,阿鹤就迫不及待朝自己的主人扑过去。
她双手抱住织田作的脖子。
鹤丸国永轻轻啧了下把怀里的人塞到了织田作怀里,然后臭着张脸往旁边走。
太宰治看得倒是挺起劲的,他看了看坐在挚友怀里的阿鹤,又看了看另一个鹤丸国永:“你这么在意呢?”
鹤丸国永瞥向他,眼神冷漠:“别乱说话。”
这里不是本丸,鹤丸国永也不需要再继续假装那个性格随和开朗的样子,暗堕后的他与以前的截然相反,对人对事更是冷漠。只是对于阿鹤还是略感不同,他对另一个自己还是抱有些愧疚的,尤其是看到对方和童磨战斗后重伤的样子后这份愧疚就变得更深了。
每多看一眼阿鹤身上的伤口都会令他血液沸腾。
阿鹤此刻已经管不了其他人了,她只是紧紧抱着织田作把脑袋埋在对方的肩膀上。
怀里多了个刃的感觉对于织田作来说还是太陌生了,他无措地看向自己好友。
太宰治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扭头拒绝了他的求救。
蝴蝶忍因为和他不熟,面对这个场景也尴尬地背过身。
织田作:……
看样子是没人帮他了,而且阿鹤似乎一时半会也不会起来。
织田作的手犹豫了下轻轻抚摸上阿鹤的头发,抱着他的手臂似乎又收紧了些,他轻声说道:“阿鹤,我们先手入好吗?”
“手入完了还能抱吗?”细微的声音从耳边传进来,痒痒的,能清楚地听出某刃委屈巴巴的味道:“我现在织田作不足,非常需要充电。”
直白的话语令人微微愣住,织田作垂下眸,眼里流淌过温柔的笑意:“嗯,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