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面，小脑袋时不时晃动一下。
白霁喂完饲料然后起身，朝坐在湖边长椅上的蒋颜走过去。
她正咬着吸管一鼓作气把快要见底的咖啡给解决完。
“考虑好没有？”
白霁在她旁边坐下，从兜里掏出餐巾纸递过去，没说话。
前面说过平臧外国语学校是竞赛强省的竞赛强校，她们学校有深厚的竞赛传统和顶尖的师资力量。
就她们竞赛班来说上课的老师都是学校花大钱聘请的竞赛教练，更不说还有清北的老师每周专程飞过来上课。
那栋化学实验楼就是为了他们搞化竞的专门砸钱修建的。
外面多少机构学校或者家长想花重金砸钱买资料都找不到门路。
但只要她们愿意，招招手钱就自动像雪花一样飞过来了。
“你知道很多出版社都想要我们学校的资料，特别是竞赛这块。”
“我知道的有个物竞班的，将今年的联赛初赛试题拿去投稿，就这一套题就卖了六千多，出版社还告诉他有类似的资料都可以继续投。而且像我们学校自己编的教材，考试题，你整理整理，挂在网上也行，给出版社投稿也行，我们学校的资料不愁卖不出去的。”
“竞赛班的资料就更贵了，五大学科每周的考试卷，期中期末卷，各种联考卷卖得更贵，你开出上万他们也是求着买的。”
蒋颜盯着他无动于衷的侧颜：“这你都不心动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白霁道：“别的学科资料都好搞，数学这块.....”
蒋颜看着他，等他继续。
他看着她“数学这块，可能不太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