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在衣袖上敲击。
“你竟然不会怕？”简凝开了口，清冷的眼眸缩紧。
秦浅抬头，声音因为干涩而沙哑，“为什么要怕？”
“以前你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你也说那是以前。”
话音刚落，空气悄然凝结，像融冰覆上了悬崖，摇摇欲坠。
简凝面色铁青，扬起手，一个巴掌打在秦浅的脸上，结着血痂的嘴角渗出鲜红的血。
呼吸仿佛被扼住，秦浅的双腿绷得笔直。
越发稀薄的光线，照出散落一地的零件。
简凝伸手掰过她的下巴，“视频是你爆出来的对不对？”
丝丝寒气压下来，笼住了阴霾。
秦浅不动声色地看着简凝，看着她眼里喷薄而出的愤怒，过了会，才缓缓开口:“我以为你会记得我出狱的日子。”
简凝敛眸，眉目微沉。
秦浅毫无感情地补充:“毕竟是你把我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