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右司马所言毫无人臣之义,你觉得还能蒙骗陛下多久!与其等他老人家发现,还不如殿下自己病愈……”
院中传来轻缓的脚步声,苏蓬武功一般感官还算敏锐,顾不得什么礼仪忙将人叫停:“轻声!”
似乎太过紧张,他只觉得门外的脚步声刻意放重了些。
老宦官的声音适时响起:“陛下驾到!”
苏蓬先去迎驾,熊讱还是不敢暴露,死死拉住林璞的衣袖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臣等参见陛下!”
“参、参见父皇。”
楚帝摆手招儿子到自己身前:“怎么了?朕在院门就听到你们吵。”
林璞拜道:“臣等失仪,臣想给殿下讲法,右司马说该先讲圣贤之道,故而争执。”
苏蓬也顿首:“是臣之过,臣已不在其职不该干涉左徒。”
“起来,你们不饿太子也该吃饭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是!”
楚帝笑着攥紧儿子的手走向室内:“曼恭,朕有话跟太子说,不许别人打扰。”
“老奴遵命。”老宦官放下食盒速速退到屋外。
熊讱太了解父亲待人走了忙跪下请罪:“父皇恕罪,儿臣不是有意欺瞒父皇,只是……,只是儿臣想了一个月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些大臣。”
自己年过半百,唯一的儿子非但不再痴癫,还学会了培植势力,竟在自己身旁隐藏的如此之好。
楚帝心中倍感安慰:“你是在怪父皇不给你母亲报仇吗?天佑大楚,别怕父皇会交给你一个安定之国叫你做个太平天子。”
比起别人熊讱更想听父亲的指点:“儿臣知父皇有难处,往后在人前儿臣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楚帝虎目微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讱儿从来都是如此,朕只一句苏蓬可留,林璞和那几个虞臣用完必杀。”
“儿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