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塞回怀里:“进来说话!”
看他们两个推门进屋,目光瞬间盯在那两根插着白羽的信筒上,冷哼一声坐正了身体:“稀罕啊,多少年没见过这东西了,说说吧!”
张之越咬牙将书信递了上去:“回将军,楚军遣巨舰百二十艘北上,两战我军死伤六千余人,被迫退守观潮,丁将军向将军请罪。”
“意料之内,我们本就没有几艘船最大的十几艘还是从楚军那抢的,叫丁邈不必自责,再给他补五千新兵。
观潮河道狭长楚军战船不敢深入,这若是守不住再去向那些阵亡的兄弟们请罪不迟。
传令姚典,叫他亲自率凌庆营中军支援观潮,还有,尽快查清楚军水师主将来历速来回报。”
“是!”
“对岸的楚军可有动静?”
李振忙道:“刘复实和项镐前日到了涧德便不动了许是在整军,蓝宥、钟吾列领军去了西边。”
“西军北边是谁统兵?”
“没变,还是秦廿将军。”
“秦固的堂兄倒是个稳重的,新任漳庆主将呢?”
“好像是从前安羌主将叫管衡,属下不识,要不要去探探?”
宇文焕摆手收起战报:“羌鹫管衡?我倒是听过他的名号,平西疆时他立过大功,秦将军选他想必是做好了好全线进攻的打算。
照常接触,往来战况互相通个气,叫兰山营随时准备支援西军。”
没等两人出门卫兵匆匆赶来:“报!将军,有西军的信鸽,是周将军传来的。”北军谁不知道周矩和自家将军情同兄弟,他的信自是第一时间交将军亲启。
宇文焕拆开一看颇感惊喜:“这小子杀了景瑞升!”
“好事啊!楚国要出大乱子了。”
“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刘鄂是结结实实挨了闷棍。”
“西军忙着与那老贼周旋,我们也不能闲着,先叫喜元去探探涧德,传令下去明日一早随我去雁回。”
张之越前脚迈出屋门又折了回来:“将军,小公子那边要不要差人问问。”
宇文焕叹道:“我儿子不会有事,京中势力繁杂,不闻不问就是最好的保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