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打仗上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我关键时刻能替你疗伤啊。”栀炎巧言善辩对笛江解释道。
“你愿意跟我去啊?”笛江满眼柔情,看着栀炎询问道。
栀炎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那我也要去。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景羲着急忙慌对笛江说道。
“你?”笛江用眼角的余光睥睨着景羲,冷声说,“我拒绝与你同去。”
景羲气得一愣,却很快调整情绪,倔强地看着笛江回道:“你拒绝无效。我是一定要跟着你们去的,我必须守护我的栀儿妹妹。”
“你的栀儿?妹妹?”笛江转脸阴幽地盯着景羲说,“那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是何心理准备?”景羲疑惑问道。
“我将来会做你妹夫的心理准备。”笛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一脸认真的景羲回道,说完,他勾起一抹邪笑,看着一旁满脸错愕的栀炎说,“我是神族,能预知未来,将来,眼前这位姑娘会深深爱上我,会嫁给我。”
栀炎压制住内心翻涌起的惊涛骇浪,强作薄情,看着笛江缱绻深情的眉眼,轻声骂道:“无耻。”
栀炎漫不经心骂的这一句无耻,把笛江骂笑了。
“对,臭不要脸。”景羲附和骂道,并激动地对笛江讽刺道,“神族就了不起啊,神族就能不用付出,不顾他人意愿,指谁就娶谁啊?我呸。”
笛江冷厉地瞥着景羲训斥:“你竟敢如此无礼。看来是我昨夜揍你揍得太轻了。”
“诶,听我说,我此生有幸结实各位,实乃上天眷顾。我敬各位。一切感激之情,都在这酒里了。”天桃举起酒盏,又开始一轮敬酒。她想借助眼前这三人的力量,自然希望他们都能和睦相处。
就这样,四人从晌午喝到了日暮时分。这一次,笛江在暗中用灵力封印住了景羲那个偷偷散掉酒气的灵识,让景羲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喝得酩酊大醉。
待到景羲一觉睡醒时,已是深夜,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的厢房里,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
景羲来到客栈柜台打听了一番,得知自己喝醉后被友人背到此地,而那几人早就结伴出城了。
“为何都不肯带上我……”景羲气恼地握紧拳头,跑到大街上,正欲设法追踪栀炎和踪迹。
“客官,这是那位姑娘留给你的信。”客栈内的掌柜拿着一封信追到了门口处,将信递给了景羲。
信中写道:羲哥哥,我同笛江出城一趟,三日后就能归来,你莫要去寻我,留在城中等我便好。
原本很是气愤,可看见栀炎的留信后,他就消气了,可他仍是十分担忧栀炎,心里直想:“笛江看起来就是奸诈之人,他们此行,孤男寡女的,他若是趁机对栀儿起了什么邪念,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