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不够啊吱~啊吱~啊吱~”
天渊看看作作,奇怪他何时也随了蜥奴不说人话了:“你俩,我不在宫中这段时间,可有好好看管着后宫啊?”帝君故作威严。
可是两人根本不理她那个茬儿,只管继续着:“世间少有,从不会有,绝不能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唉!”帝君心累极了,打算不跟这两个脑子轴住的人继续无意义的对话下去,“那个,我饿了,给弄点酒肉来呗。”
她不说这话还好,这么一说,作作先就一个机灵,马上:“哎呀,十九公子身体不舒服,还没吃饭呢吱!呢吱!呢吱!”
蜥奴忧郁极了:“吃不下吃不下吃不下吃不下……”
帝君:“……”我,我吃得下好不啦?本帝君,我!饿了!谁来管管我呢!帝君一挥手,大度道:“你俩玩去吧!”本帝君自己到厨房找食去!
天气转凉,九荒帝君又前往九荒极北之地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平祟,几乎将北地恶祟荡平。
帝君凯旋归来。
这次归来,九荒便进入冬季,天寒地冻不便再出征了。英明的帝君打算好好睡上一大觉,养精蓄锐,来年再战。
忽然,后面传来蜥奴急得变了调声音:“帝君!帝君!帝君!”嗯,这蜥奴,知道我回来了,还是愿意来缠着我的!帝君满意的等在帝座上,就看那化了人身的小蜥蜴四脚着地,几乎回归了他的爬行姿态,迅速窜了过来。
帝君觉得好笑,问:“……”她还没问出声呢,蜥奴先就叫嚷起来:“病了病了病了病了!”
“谁病了?”帝君奇怪,“难道是作作?”
“公子公子公子公子呀呀呀呀呀”蜥奴都急得到后面直接叫唤不说话了。
帝君一听,便沉了脸:那些个公子们,又故技重施,装模作样的,想要本帝君去怜惜他们!一个个的,竟把单纯得小蜥奴骗成这般着急模样!太过份了!
帝君一把捞起蜥奴,顺手捏住他还在呀呀乱叫的嘴皮,吩咐旁边的内侍:“去,传我的命令,哪个公子再说自己病了,就直接滚去河里捞鱼!”
蜥奴听了,在九荒帝君手里使劲翻腾起来,帝君一松手,蜥奴掉到地上,一边往回窜,一边说着人话:“十九公子就是因为受不得寒气,才卧床不起了!他千万不能去河里捞鱼!”然后,他一边往后院跑着,一边叫:“没病没病没病没病!”
天渊洞察秋毫得想,又来一个想着法子闹腾的,竟还敢欺骗单纯的小蜥奴!竟想要我去看他,哼!绝不去!绝不让他诡计得逞!
天气越来越冷了,九荒的隆冬,万物凋敝,冰封千里,寒风削皮刺骨。
这天作作哧溜得跑进帝君大殿,吱吱着比手划脚。
自打上次蜥奴从帝君这里跑走后,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过了,这回作作跑来又是什么事?天渊刻意把声音放得柔和些问:“……”
她依然没问出声呢,作作就万分激动得也像蜥奴一样叫起来:“吱吱吱~”
“吱什么吱,说人话!”
“帝君啊,后宫后宫!吱~”作作前爪向身后指着,继续激动着:“有绿绿,地上,绿绿的!树上,有绿绿!绿绿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绿绿的?”帝君忍着万分的耐心,谁让作作和蜥奴在她眼中,还是半大孩子。“你好好说话!”
作作有些挫败的坚持:“绿绿的啊!绿色……草,长小草了啊!”
天渊颇为无奈:不过今年地气热些,草绿得早些,叶发得勤些罢了!她便安慰那只过份大惊小怪的沙鼠:“长草也是正常的,我们九荒物产会越来越丰富!”英明贤良的帝君信心满满的在胸中规划着九荒的蓝图。
作作呆呆的看着说不通的帝君,想了想,继续努力:“帝君……不如去看看吧!”
“哼哼,又来!”什么事情也要我去看,分明就是又在耍什么幺蛾子!“不去!”
可是没过几天,作作又跑来了,吱吱叫得更凶得吵在帝君耳边:“花花,开了花花!好些个花花!”
帝君一摆手“一个花也要我去看,分明就是那帮子人又在搞事情,不去!”
终于,九荒的寒冬在最后一场大风中降下帷幕,天气渐渐暖了起来。
九荒的帝君一整个冬天都在自己万物宫中,后宫的那些个公子们早已经按奈不住得想向帝君示好了!他们不能到前殿去,便在后宫里商量起办法来。
有人说,初春了,大家都换了轻薄鲜艳的锦衣,联名递了贴子求帝君到后宫赏春吧。于是,众位公子便在后宫穿着锦衣玩着投壶,等着帝君。
九荒帝君万般无奈的看着手里那张,诚意满满的联名帖,想想还是去一趟吧!她漫步在万物宫后宫的砺石回廊下,由着下人引着往后面最大的园子走去。还未到园门口呢,便听到里边一阵阵的嬉笑声。帝君跨过园门,看到了花红柳绿的,整整齐齐从第